既然太一他來者不善,那他冥河老祖又有何懼之!
要戰,那邊戰過一番!
“區區一披毛戴羽之輩,當真是大言不慚!”冥河老祖果斷出擊。
太一聞聽冥河老祖如此輕蔑之語,金色的雙眼里頓時滿是噴薄欲出的怒火。
他貴為妖族天庭之主,乃是尊貴的太陽神鳥三足金烏,如此身份,讓他無比自傲。
但普天之下,敢在他面前說出如此輕慢飛禽一族的話語,也唯獨只有眼前的冥河老祖敢這么說了。
“當真是污穢之地的生靈,嘴臭至極,希望等一下你求饒的時候,也能夠這么硬氣!”太一的臉徹底冷了下來,面部表情極其生硬。
就連語氣,也是變得如同寒冷的嚴冬。
顯然,冥河老祖的這句話,已經觸犯到了他的逆鱗,若不把冥河老祖挫骨揚灰,難消他心頭之恨。
冥河老祖面色冷漠,雙眼中卻是殺意沖天。
既然要戰,那便戰過一場吧!
瞬間,兩位頂尖準圣之間的戰斗,一觸即發。
整座幽冥血海,翻涌起了席卷天穹的血色浪濤。
強大的能量在此地爆發,兩位準圣的斗法,隨手間,便是尋常準圣難以抵御的大道之力,天地都在動蕩,幽冥血海未曾有過半分的平靜。
然而。
戰至中途,待太一又一次使用東皇鐘將冥河老祖的形體打的灰飛煙滅之際,他卻沒有露出半點喜色。
在此前,他已經殺死了冥河老祖無數次,但是每殺死他一次,接下來冥河老祖卻又會在幽冥血海之中重生。
一來二去間,兩人之間好似陷入了一種微妙的平衡之中。
太一殺不死冥河老祖。
而冥河老祖,卻也奈何不得手掌先天至寶東皇鐘的太一。
就在如此僵局時,太一的面色卻是猛的一變。
“英招?!該死的!是誰?!”
原來卻是石磯在斬殺了英招后,手掌鎮壓妖族天庭氣運東皇鐘的太一也感受到了英招的隕落。
哪怕因為石磯一事,讓太一對白澤、英招頗有微詞,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白澤是他與兄長麾下第一得力干將的話,那英招便是得力干將最有力的臂助。
但是他卻沒有想到,派去尋找石磯的白澤沒有出什么事情。
反倒是回到領地的英招,被東皇鐘傳來了隕落的訊息。
這段時間,妖族天庭的妖帥接二連三的折損,讓太一心里都有些頭疼了。
而現在,一名大羅金仙后期的妖帥隕落,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
太一他如何不急!如何不怒?!
更別說,英招在周天星斗大陣之中,乃是殊為重要的一環,未來這個大陣可是他們應對巫族的利器。
陡然間缺失了如此重要的一環,短時間內,太一還真就沒有想到誰可以勝任英招的位置。
難道說,是巫族殺害了英招不成?這些蠻子,難道打算重新開戰嗎?這邊是兄長所言的時機已至嗎?
隨著心中雜念升起,太一哪里還有心思繼續與冥河老祖做無意義的消耗戰。
待幽冥血海上重新凝聚出冥河老祖的身體后,太一冷哼一聲。
“今日吾有急事,暫且放你一馬,若日后再敢對吾妖族天庭不敬,伱這幽冥血海都將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