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力量激烈碰撞,爆發出一道耀眼的金光,將整個黑洞都照亮了幾分。
就在這時,燃燈突然感覺自己的身軀仿佛被無數鋒利的刀刃切割一般。
“不好!”
燃燈心中大驚,連忙操控身軀,想要從那漆黑漩渦中掙脫出來。
然而,他還是慢了一步,那些漆黑的刀刃已經穿透了他的身體。
燃燈慘叫一聲,渾身鮮血淋漓地躺在虛空中,他趕忙運轉佛法回春之術,試圖恢復肉身。
石磯看著燃燈道人,眼中滿是嘲諷之色。
“燃燈,你以為我這次毫無準備嗎?”石磯的聲音冰冷如霜,“我早已料到你會對我下手,所以故意中計,在此等候你多時了。”
“你卑鄙無恥!”燃燈臉色鐵青,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敗在石磯手中。
石磯嗤笑一聲,“卑鄙?你不覺得這話從你口中說出,頗為可笑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石磯冷冷地盯著燃燈道人,“若我所料不錯,你抓我,無非是想讓我助你加入西方教,成為你的得力助手。”
燃燈道人臉色陰晴不定。
“沒錯,我承認,你確實比我強大。”燃燈道人沉默片刻,終于嘆息道,“石磯,無論你承不承認,我們都是道門中人。”
“哼,道門?”石磯不屑地冷笑一聲,“你們這些偽君子,早已與西方教的禿驢狼狽為奸。”
燃燈道人臉上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淡淡地說道:“石磯,雖然我們的確與西方教有所勾結,但你的修為,終究還是差了一層,根本無法阻擋我們的步伐。”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本事。”石磯眼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你以為,你真的吃定我了?”
“哼,不過是被你暗算了一次罷了,就憑你這區區截教圣嬰之軀,也想與老衲抗衡?”
燃燈道人冷笑一聲,身上爆發出強大的佛氣,朝著石磯洶涌而去。
然而,他剛一動作,便感覺全身劇痛難忍,仿佛有無數鋼針在扎他一般,疼得他冷汗直流。
“石磯,你對我做了什么?”
燃燈道人咬牙切齒地看著石磯,“你這混蛋,竟然對我施展禁錮之術?”
“禁錮之術?呵呵,不過是小手段罷了。”石磯嗤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燃燈道人臉色大變。
“禁錮之術,能夠暫時隔絕修士的法力,甚至讓他失去戰斗力。”
“讓他變成一個廢物。”石磯繼續嘲諷道。
“石磯,你好卑鄙,好狠毒。”燃燈道人怒罵道,“不過,你以為我會害怕嗎?待我恢復修為,定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哈哈哈哈。”石磯忍不住笑出聲來,“你以為你恢復了修為就能如何?你的道術封印至少還需半年才能痊愈。這半年里,你恐怕只能依靠佛法了吧。”
“石磯,你這個混蛋!”
燃燈道人怒吼一聲,雙掌快速結印,打出一道道梵文,那些梵文化作一只巨大的手印,朝著石磯狠狠鎮壓而去。
“哼,這點小把戲,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石磯冷哼一聲,抬起拳頭,毫不猶豫地朝著燃燈轟去。
兩拳相撞,燃燈道人頓時感覺自己的拳頭仿佛要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