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提圣人是西方教的二圣之一,地位崇高;而石磯只是截教的一個弟子,兩者身份相差懸殊。
他們怎么會認識?而且聽準提圣人的意思,他似乎還想拉攏石磯加入西方教?
石磯看著準提圣人,眼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片刻之后,他開口說道:“不知準提圣人此言何意?”
準提圣人笑瞇瞇地說道:“石磯施主應該清楚,在接下來的量劫中,我們西方教將得到道祖的垂憐而大興。石磯施主何不棄暗投明呢?”
“呵呵,我可是殺了想要加入你們西方教的文殊和慈航。你讓我去你們那邊當走狗?你確定嗎?”石磯冷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準提圣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加詭異了。他看向石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寒光……
“無論你相信與否,我此番前來,乃是誠意邀請你加入我西方教。若你點頭,我必傾盡所能,助你登上佛教教主的寶座。”準提圣人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誠懇。
石磯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聲音冰冷如霜:“哼,我石磯豈會是你能輕易招攬之輩?”
準提圣人輕輕搖頭,目光深邃:“石磯施主,你或許不知,量劫將至,佛教必須有所作為,以應對即將到來的風暴。”
話音剛落,一道突兀的聲音突然響起,打破了周遭的沉寂:“準提圣人,你之前可不是這么說的!你說過,只要我加入佛教,教主之位便是我的!”說話的,正是早已與準提暗中勾結,準備背叛截教的多寶道人。
多寶道人的突然出現,讓截教眾弟子一片嘩然。他們震驚于大師兄的背叛,更憤怒于準提圣人的狡詐。一時間,怒火中燒,幾乎要失去理智。
準提圣人淡然一笑,瞥了多寶道人一眼,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多寶,你莫要自作多情。在量劫之中,你根本無力爭奪教主之位。我們之前看重你,不過是因為你的身份罷了。”
“而今,石磯施主作為圣人之一,無論是跟腳、實力還是法寶,都遠超于你。這教主之位,自然是他的囊中之物。”準提圣人的話,如同一把鋒利的刀,深深刺進了多寶道人的心中。
多寶道人怒哼一聲,心中滿是不甘。他雖知自己與石磯有所差距,但親眼聽到準提如此貶低自己,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
石磯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嗤笑出聲:“準提,你們西方教的臉皮還真是厚啊。此次前來金鰲島,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準提圣人坦然承認,笑容依舊:“石磯施主果然聰明絕頂。不錯,我們此次前來,正是為了收編你。只要你加入西方教,我們必將全力培養你。等你登上教主之位,你在佛教的地位將無人能及。而且,你的修煉速度也將遠超昔日同門,我們更將傳授你諸多佛門功法,助你更上一層樓。”
石磯聞言,笑容愈發諷刺:“準提圣人,你莫不是忘了當初你們西方教是如何算計我們的?”
準提圣人的臉色微微一變,隨即恢復如初:“石磯施主,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們西方教已經改過自新,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
石磯搖頭,目光冷冽:“我石磯可沒那么好騙。不久前,你們還派人前來金鰲島,欲擒故縱。真當我石磯是傻子不成?你們無非是想讓我們內部消耗,你們再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準提圣人的臉色陰晴不定,顯然被石磯戳中了痛處。他深吸一口氣,沉聲道:“石磯施主,你是個聰明人。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今日,你若愿意加入西方教,我即刻帶你回去。若你不愿,那就別怪我動手了。”
石磯聞言,突然放聲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的多寶道人突然爆發。他無法忍受石磯的囂張與準提的冷漠,直接對石磯出手:“石磯,接招吧!我要讓所有人知道,我和你誰才是真正的佛教教主!”
多寶道人手持禪杖,猛地劈向石磯。禪杖上佛珠閃爍,散發出濃郁的佛性波動。
石磯冷笑一聲,毫不畏懼。他身形一閃,輕松躲過了多寶道人的攻擊。同時,他嘲諷道:“多寶師兄,你以為你如今的佛法能勝過我?”
多寶道人臉色鐵青,他知道自己與石磯的差距,但他不甘心就這樣認輸。他口中念念有詞,手中禪杖不斷敲擊虛空,發出震耳欲聾的巨響。
隨著禪杖的敲擊,四周空間似乎被震蕩得泛起一圈圈波紋,向石磯涌去。
然而,石磯眼眸中精光一閃,一道紫電瞬間迸發而出,將這些波紋悉數擊潰。
緊接著,他猛地揮拳砸向多寶道人。
一拳揮出,仿佛開天辟地一般。多寶道人被這一拳打得連退數步,口吐鮮血。看到這一幕,準提圣人、多寶道人以及其他闡教弟子都變了臉色。他們萬萬沒想到,石磯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
準提圣人咬牙切齒道:“石磯施主,我并無惡意。你若肯歸順西方教,我們必將助你修煉之路暢通無阻。你若是執迷不悟,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石磯冷笑一聲:“西方教?我石磯還不屑于加入。”
準提圣人的臉色愈發難堪。
而多寶道人則趁機偷襲,然而石磯早有防備,輕松躲過了他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