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尊的身體在詭異的加成下迅速恢復完好,他再度撲殺上去,想要將石磯鎮壓。“我的身份是不可褻瀆的!”邪尊冷漠地說道。
剎那間,一道道黑光從邪尊體內飛出,那是一件件殘缺的魔器。雖然只剩下部分,但依然鋒利無匹。它們散發出冰冷的寒芒,宛如絕世寶刀一般狠辣無比,斬向石磯的脖頸、心窩、丹田、眉心等各處要害!
這一刻的邪尊太過恐怖了,一柄柄殘損的魔器發出鏗鏘響聲,帶著毀滅性的力量,足以粉碎山河大川。然而,石磯卻怡然不懼,他眼神冰冷,手持弒神槍橫掃而出。
兩人之間瞬間爆發了激烈的大戰。邪尊的確非常強悍,尤其是那些殘損的魔器都極為珍貴。即使只是部分殘損,也擁有著恐怖的威能。石磯雖然實力強大,但在邪尊的猛烈攻擊下,還是落入了下風,身上多出了幾道傷口。
然而,石磯卻絲毫沒有在乎這些傷口。對他來說,這些只是皮外傷罷了,根本不值一提。他全力出手,弒神槍爆發出萬丈雷霆,劈開蒼穹,向邪尊發起凌厲的攻擊。
“我是無敵的邪尊!”邪尊怒吼道,“就憑你,還殺不了我!”他一步跨出,身體爆發出億萬道魔光,仿佛化作一座太古魔山一般巍峨聳立。
邪尊一腳踩踏下去,所過之處萬物凋零、空間崩潰。石磯長發亂舞、眼眸中迸發出璀璨的光輝。他的體表綻放出無窮金光,如同黃金澆鑄而成一般耀眼奪目。他揮拳打出,爆發萬丈金芒,與邪尊展開了殊死搏斗。
“轟!”劇烈的碰撞聲傳出,虛空寸寸崩壞,兩人都被打飛了出去。邪尊嘴角溢出鮮血,渾身染血,顯得狼狽不堪。
“哈哈哈,你終究不是我的對手!”邪尊笑了起來,眼神中充斥著興奮之色,“乖乖束手就擒吧!或許,本尊會賜予你超凡脫俗的造化。”
剛才的大戰中,他占據了上風,因此此刻顯得格外得意。然而,石磯卻譏諷一笑道:“邪尊,我不是你的對手?呵呵!不過,你也奈何不了我。”
邪尊臉色陰沉下來,身上氣息更加可怕了。“那你試試看!”他冷笑道,“本尊的底牌是否能夠鎮壓你!”
下一刻,邪尊的身上忽然騰起無邊魔云,籠罩方圓千里范圍。魔云翻滾涌動,遮掩了視線,讓人看不清楚其中的情況。那魔影巍峨聳立,宛如撐天之柱,散發出的魔威恐怖至極,仿佛能吞噬世間所有生靈的靈魂。這股氣勢,著實令人膽寒。
石磯的靈覺在這股威壓之下,變得異常沉重。他眉頭緊鎖,眼前的魔影給他一種來自九幽深淵的恐怖感,危險氣息彌漫。
“咦?那是什么?”他心中暗自驚疑。
“這怎么可能?為何他還能散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波動?”石磯敏銳地察覺到,這魔影之中蘊含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息。
而且,這股魔威讓石磯感到前所未有的凝重。
“糟了,這是囚牢之力!難道邪尊已經煉化了法則囚牢?”石磯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至極。
就在這時,那尊可怕無邊的魔影中,傳出一個陌生而憤怒的咆哮聲:“邪尊,你竟敢背叛我!你膽敢煉化囚牢,簡直是自尋死路!”
“待我脫困之日,定要將你挫骨揚灰,讓你徹底灰飛煙滅!”那陌生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怒火,對邪尊的恨意滔天。
邪尊卻譏諷地笑道:“哼!現在說這些又有何用?你已是階下囚,還想翻盤?簡直是癡心妄想!”
“今日,誰都救不了你,你就乖乖獻上你的一切吧。”邪尊冷酷地說道。他雙掌合十,捏出一個奇異的符文,然后猛地打入那囚牢之中。
剎那間,盡管那符文是打入囚牢之內,但石磯卻感到渾身僵硬,如同陷入了泥潭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更令他震驚的是,他的修為竟然開始倒退,從半步混元一路跌落至天道境。
石磯臉色微變,心中驚訝無比:“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何我的修為會倒退?”他語氣森寒地問道。
邪尊聞言,頓時哈哈大笑:“別裝模作樣了!這座囚牢乃是上古魔族遺留下來的寶物,蘊含著詭秘莫測的力量,能夠侵蝕你的真元,削弱你的修為。除非你是混沌級別的存在,否則任何法力都逃脫不掉它的侵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