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竟然是陶器。”
陶器早在兩年前就突然銷聲匿跡了,曾經有人供奉過母親一套,一個酒翁中,竟藏了足足二十四件器具,每每有客過來,都羨慕的不得了,讓母親很有面子。
她也想有一套,拖了人,花了三十斛東珠才買來得了一個酒翁和酒盞,就這樣還寶貝的不得了,專門派了一個奴隸日常擦洗。
后來,聽說陶器不賣了。
有人出百斛東珠求她割愛,她都舍不得,一直沒有答應。
沒想到這小小雪鼬一族,竟然有這么多陶器,這式樣也是連她都沒見過的精美。
“少族長有所不知,這陶器本就起源木氏。”嬴華解釋。
“果真?”英嶸微愕:“不是說來自姜水?”
她這一問完,木白就帶人依次入席了。
這動靜有點大。
要知道,木蕓蕓的伴侶們那是各有千秋。
木白性情溫潤如水。
夜羽樣貌俊朗,氣宇軒昂。
帝羲帶著少年人的朝氣,像驕陽,像烈日。
嬴澤是漂亮,玉雕雪砌般精致的樣貌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少儀清雋,只是,神鳥青鸞的氣場可不是開玩笑的,一舉一動都讓人有壓迫感。
最惹人矚目,非岐月莫屬。
上古鮫人血脈,生來就有讓人望塵莫及的美。
謫仙之資,高懸明月。
讓周遭一切都黯然失色。
只是,這讓人屏住呼吸的樣貌突然間被硬生生的打斷。
天工執筆的美景下,纖細瘦弱的小雌性突然闖了進來。
席宴上,一下子就靜了下來。
羽裙搖曳。
她緩緩走過來。
每走一步,都似乎牽動九州根基一般。
奪目逼人。
大氣尊貴。
硬生生把這云端高懸的月拉下凡塵。
“諸位久等了。”
這一聲,也讓眾人回過神。
他們見她走到主位上,大方坐下,不見扭捏拘謹,反而姿態隨意的很。
她笑:“諸位賞臉參宴,我木氏早早備下美酒,今日不醉不歸。”
瑤姬就瞧不上她這輕狂的樣子。
“你也知道久等,把我們晾在這里這么久,一點歉意都沒有嗎?”
“瑤姬也過來了?”
木蕓蕓才注意到她。
不過她今日高興,不想和她計較。
“說來,我雪鼬一族成立氏族,也是沾了瑤姬大人的光,要沒有瑤姬送來六族供奉,也不會這么早成立氏族。”
她舉起杯盞。
“這一杯酒,就先敬瑤姬大人。”
瑤姬譏諷一笑:“什么六族供奉,不過就是一些奴隸,虧你還當個寶。”
什么東西,也敢在她面前擺譜。
木蕓蕓毫不在乎:“奴隸又如何,我識人用人,從不看出生,只在乎忠心二字。”
“忠心有什么用,到手的供奉又有多少?”
“提到供奉,我倒是想起來了,桑兒。”
白桑兒走過來,屈膝請禮:“大族長。”
“快把酒菜上了來。”
“是,大族長。”
一聽酒菜,眾人其實興趣缺缺,不如看戲有意思。
他們就知道,帝江氏和雪鼬一族不睦,嬴華大人過來一定是為難雪鼬一族的,看瑤姬就知道了。
只是,酒菜還沒上來,他們就聞到了一股香味。
焦香的肉,好像烤的滋滋冒油,被奴隸了送了上來,一同送上來的,還有一個焦香酥脆的小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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