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會選你,你果然夠狠。”
兩年前,孤身一人擅闖帝江氏。
兩年后,不顧一切也要為幼崽報仇。
誰要惹了她,惹了她的人,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讓人償命。
要是瑤姬
他苦笑。
瑤姬這樣的慫包蠢貨,出了事,只會獨善其身,怎么可能顧忌他人死活。
繇赦想到這里,突然后悔起來。
為什么一定要執意那個位子。
要是當初選擇她,憑她這樣護短的性子,他未必不能爭一爭。
只是,這世上,從來只有愿賭服輸,沒有如果。
繇娘一整天眼皮都在跳。
她不知道外面怎么樣了。
手臂上撕下了血肉上已經被人包扎好了。
只是大族長的奴隸們卻也沒有要動身的意思。
她想出去,那些奴隸也以她傷勢未愈不讓她隨意走動。
除了焦急。
她沒有任何辦法。
難道是出了什么變故?
還是說事情暴露?
不會的。
怎么可能。
繇赦給了他們不少報酬,甚至還說服了族里的雌性和他們結契,這樣大的誘惑,他們傻了才會暴露。
“大族長。”
“大族長。”
“大族長。”
外頭人請安的動靜讓繇娘眼前一亮。
他回來了!
她趕緊走了出去。
外頭淅瀝瀝還下著小雨。
他從雨霧中走過來,分不清息怒。
繇娘嗔怪的上前一步:“怎么也不穿個羽織,你們怎么伺候大人的,要是病了怎么辦?”
又想到他不喜人近身伺候,沒了自己,下面的奴隸也不敢勸。
想到這里,繇娘又心疼又高興。
知道他離不開自己,只是也要愛惜身子。
“屋里炭火燒的正熱,大人趕緊暖暖吧。”
等回到族里,還是準備一碗姜湯,去去寒更好。
“不必了。”
嬴華避開她伸過來的手,身旁的本家子弟走過來,對繇娘躬身一禮。
“繇姬,請吧。”
對雌性,他們還是保有一絲體面。
繇娘一臉不明所以。
“現在要走?大人還沒有披羽織,外頭又下著雨。”
“女姬,繇氏殘害木氏幼崽,大人下令,讓我等即刻送女姬去往無荒山。”
“你在說什么鬼話!”
繇娘瞬間看向嬴華,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大人,什么叫我繇氏害了幼崽,什么意思?”
事情暴露了?
繇赦這小子怎么這么不當心!
“女姬,還是不要誤了時辰。”
本家子弟嗓音冷淡,催了一聲。
繇娘急急看向他:“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是不是誤會,大人消消氣,不要氣壞了身子,我這就回去問問我阿父。”
“繇氏全族,除了雌性和幼崽,皆以伏誅,女姬,趕緊請吧。”
“你們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繇娘一下子就慌了。
“大人,你不要嚇我,你一定是嚇我的對不對。”
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