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不疼了,敷了藥,也消了腫了,就是自責的厲害,一直說自己沒管好弟弟,這才連累弟弟挨了打。”
木白又難過起來。
他的稷兒,懂事的讓人心疼。
聽到他說這些話,他心都要碎了。
“好了,吵死人了,哭哭哭,就知道哭。”
帝羲是個急性子。
“哭有什么用,要我說,那頭小白眼狼就是養不熟,滾回姜水才好。”
“越說越過分,好不容易事情過去了,難道又要沒完沒了?”少儀呵止住他:“不過就是幼崽打架,打也打了,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難道不心疼?”
“她那是心疼幼崽?”帝羲氣的想笑:“幼崽被打也不知道哄哄,巴巴跑到人家院子里,生怕他受了委屈,整整一夜,那院子里的動靜,我聽了都害臊。”
嬴澤臉一紅。
這些話,以前他是沒資格插嘴的。
畢竟還沒有結契。
現在結契了,又有了幼崽,也是阿父的人了。
“有什么好害臊的,她喜歡折騰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也要不夠,也不知道她那小身板哪里來的力氣,我每次腰都酸的厲害,越哭還越來勁,求饒也沒用。”
他有點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這樣。
氣氛一下子熱了起來。
這話露骨的很,骨朵還沒結契呢,臉紅到脖子根,只低頭當聽不見。
夜羽抱著幼崽,也默契的當沒聽到。
他也有點受不住。
那幾日,一看到她都想躲。
“幼崽還在,你說的都是什么話。”木白瞪了他一眼,不知羞。
“難道你們不是?”嬴澤好奇壞了:“我亞父說,雌性都喜歡這樣,他們還換著花樣討我母親高興,說的話比我說的大膽多了。”
“真的?”
帝羲耳朵動了動。
“那能有什么花樣,還不都是躺著,隨便她怎么來。”
“這你就不懂了。”嬴澤耳朵都紅了::“花樣那可多了去了,只是我每次都不好意思,我亞父說,這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又不是和別人。”
他又看向帝羲。
“你是不是酸了,她都很久沒去你院子了吧,你要不要我教你?”
帝羲氣的想反駁。
什么叫很久沒去過。
也就兩年多罷了。
人家木白有了幼崽后,不也很久沒親近了?
又不是只有他。
“那你說說。”
他才不是要學。
只是想聽完嘲笑他,然后說他不害臊。
嬴澤咳了咳,兩個人在角落里嘀嘀咕咕的,越說帝羲耳朵越紅。
“還能這樣?”
“不是,這也太......”
少儀把夜羽的幼崽抱過來,捂住她兩個小耳朵。
“好好的說這個,也不怕把幼崽帶壞了。”
“他們年紀小,由他們去。”木白把小紅果拿起來,試著喂給幼崽:“折騰幾次就老實了。”
骨朵臉更紅了。
木白看她像個小鵪鶉,笑著逗她。
“兔絨這小子怎么沒看到?”
骨朵沒想到會突然問她,結結巴巴開口:“估計是上山了,還沒回來。”
“你要喜歡,就和嬴澤這小子說一聲,他能不給你做主?”
“大人饒了我,兔絨沒這意思的。”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