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楊俊是楊堅的第三個兒子,楊廣的同母弟。開皇二十年,楊俊被其王妃、楊浩的生母崔氏毒殺了,群臣以為“《春秋》之義,母以子貴,子以母貴。貴既如此,罪則可知”,因楊堅降旨,將楊浩廢黜,不讓他繼承秦王之位。直到楊廣繼位,楊浩才得以重新繼承了秦王的王爵。可在楊玄感作亂時,楊浩時任河陽都尉,宇文述率兵討伐楊玄感,到河陽時修書於楊浩,楊浩遂詣宇文述營,共相往復,結果,他又因此被有司劾浩以諸侯交通內臣,坐廢免。
與隋室顯貴的別的宗室相較,楊浩的遭遇可謂坎坷多舛,幾番沉浮。
不過卻也正是因為他與宇文家的關系比較好,江都之亂時,在江都的隋氏宗室、外戚,無少長皆被殺死,獨他因宇文智及的力保而幸免於難,隨后,又被宇文化及立為了新帝。
原非隋宗室中之顯貴者,又是僥幸未死,宇文化及怎可能會將其看在眼中?
聽得宇文士及此話,宇文化及尚未答復。
宇文智及搶著先做了回答,意味深長地看著宇文士及,嘲弄似地笑道:“倒是險些忘了,老三,你是本朝駙馬!無怪時時刻刻記著陛下。難得你這腔忠心!也好,便勞你奏稟陛下罷!”
已召唐奉義等還帳,將要議論底下的決戰事宜,宇文智及這話,卻分明在打發宇文士及離去。
宇文士及面色微變,然知今日非比往昔,也只能將這口氣咽下,兼及反正他不贊成與李善道決戰,亦沒興趣聽宇文化及與唐奉義等的商議,——有這空當,還不如趕緊籌劃一下假如戰敗后的退路,索性順水推舟,就與宇文化及說道:“阿哥,陛下畢竟是陛下,這等大事,不事先告知一聲,不太妥當。弟要不便領二哥之令,代阿哥前往奏稟?阿哥意下何如?”
“好,好,你去吧,代我進稟。”
出了帳外,宇文士及回顧了下議事帳,手摸到了腰間一物之上。
他暗自忖思:“軍心不安,人心惶惶,此際決戰,必敗無疑!與其從阿哥坐以待斃,不如俺及早另尋出路。”握住腰間此物,想起日前收到的一封密信,他心中已有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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