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慎饒是習慣了她是不是胡說八道,還是被這話氣的頭疼:“你瞎說什么,我怎么可能跟娘娘們有什么牽扯?”
“我就是這個意思啊,所以你住宮里也沒什么的。”
趙慎見她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深吸了口氣:“我以為你會關心皇后娘娘?”
“你都說了皇上不會讓她出事的,我有什么不放心的?倒是寧歡怡,聽說她醒過來說是自己摔的?”
她倒是有點搞不懂這女人想做什么了。
若說是巧合,她是半點不信的。
趙慎點頭:“她說的跟皇后娘娘說的都能對上,當然這是明面上的說法。”
紀云舒挑眉:“還有暗地里的說法?”
“暗地里就是,她也是被人叫去宣政殿的,是有人故意弄沒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當然,傳話的人已經不見了。”
紀云舒托著下巴笑道:“這么說,她還成了受害著?皇宮怎么跟個篩子似的,一個兩個都是別人的人。”
趙慎上了床,在她身邊躺下才道:“皇宮里被人安插探子是在所難免的事情,皇上也很惱怒,至于怡嬪,皇上暫時還不想動她。”
紀云舒嘖了一聲:“色欲熏心。”
趙慎:“……說這么難聽做什么,你明知道皇上將她留在宮里是有別的用處。”
“這算什么難聽?我就是為皇后娘娘不值,好好的背了個心狠手辣謀害皇嗣的罪名,怡嬪雖然澄清了,可你猜有沒有人信?”
比起有孕妃嬪自己在皇后面前摔了一跤,沒了孩子,人們更愿意相信這孩子是皇后弄沒的。
反正朝堂上從不乏有人反對皇上專寵皇后,這不就送了一個很好的把柄給這些人?
趙慎見她氣呼呼的模樣,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信不信的有什么要緊?那些人心里再不服,也得對皇后娘娘恭恭敬敬地行禮。皇后娘娘自己也習慣了,你這么生氣做什么?”
紀云舒自然知道這么多年下來,帝后有自己的相處之道。
“我沒生氣啊,就是覺得皇上將怡嬪放在身邊,不是什么明智之舉。”
寧歡怡的行事她有些看不透,但她不信事情這么巧,每次都是她在受無妄之災。
她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是看起來那樣無辜。
趙慎道:“她來自南疆,擅蠱毒,還跟雍王有關系,皇上無論如何都不會對她掉以輕心的。”
紀云舒卻覺得這個時代的男人,對女人的輕視是刻在骨子里的。
理智再重視,行事的時候也會下意識將女人看低。
她懷疑雍王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格外愛用女人。
不過這些沒必要說出口,她就是耳提面命,皇上也不會因為她改變自己的計劃。
“算了,宮里的事用不著我操心。倒是蕭玥和蘭亭今日來找我了,和親的事皇上到底怎么想的?”
趙慎詫異:“蘭亭回京城了?他們倆一起來的?”
紀云舒想起蕭玥說她也很久沒有見過蘭亭了,不由看向趙慎:“他們倆怎么可能一起出現?是蕭玥先來的,她走后蘭亭才現身,你知道他去哪里了?”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