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云舒以為對方會埋伏好,等他們經過的時候再動手。
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有把他們當回事,才一入谷口,就有箭射了過來。
趙慎都沒有動手,身邊的人已經將箭擋了下來。
紀云舒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怎么這樣囂張?”
趙慎看著前面攔路的人馬,笑道:“這不是顯而易見嗎?咱們的人再厲害,也不過幾十人,這里有好幾百人馬,拿下咱們根本沒有懸念,當然也就犯不著藏頭露尾了。”
紀云舒嗤笑道:“他們的主子還藏頭露尾呢,他們怎么就不需要了?這些是漠北人還是大夏人?”
按理說漠北人是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
漠北從同安入關也不過幾天的事情,還打不到這里來。
趙慎的回答也證明了她的猜測:“自然是大夏人,這么一支人馬總不能憑空出現在這里,事后若是追究,誰能負責的起?”
聽著夫妻兩人旁若無人地扒對方的來歷,錢淺嘴角不由抽了抽。
她發現這對夫妻確實挺有意思的。
侯府世子不僅不是一個文弱書生,還有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夫,殺人更是連眼睛都不眨。
大將軍的女兒就更有趣了,眼里似乎沒有世人眼中的規矩,幾乎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讓她覺得羨慕。
對面的人卻不覺得羨慕,見兩人這樣不把他們放在眼中,鼻子都要被氣歪了。
“趙世子,好久不見。”
臉上蒙著黑巾的蒙面人咬牙對趙慎道。
趙慎盯著他看了幾眼才道:“還是熟人嗎?你哪位?”
蒙面人聽他這樣說,再想到兩人剛剛說自己藏頭露尾,更生氣了:“您貴人多忘事,不記得我也正常,不過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我覺得世子還是記著點是死在誰手中的好。”
趙慎:“記住做什么,等我變成鬼來找你嗎?話說你是有多見不得人,大白天出門也要把臉遮起來?”
蒙面人被他徹底激怒了,冷笑一聲,揮了揮手讓身后的人上。
人太多了,這種情況紀云舒不希望趙慎出手。
她不希望他給別人落下嗜殺的印象。
瞧瞧錢淺,原本對趙慎的印象還挺好,只見了一次趙慎殺人,現在嚇得見到人就想跑。
這小姑娘的膽子算大的了。
趙慎也沒打算動手,別說他不可能殺的光這么多人,就算是真能做到,也不想讓紀云舒看到他殺人的樣子。
于是別人在那里打,兩人繼續聊天。
紀云舒:“你說的不是事實嗎?他為什么這么生氣?”
趙慎:“大約是別人不說都不知道自己有病吧。”
誰家好人大白天蒙面出來殺人,難不成覺得遮了臉,他就真的查不到這人是誰了?
紀云舒能看的出來趙慎是故意的,只是有些意外對面的這個人。
按理說既然來做這樣的事情,心理素質應該很好才對。
可這個人,分明是個受不得激的暴脾氣。
像是軍中的人,還是那種時常發號施令的人。
所以格外受不了被人指點嘲笑。
紀云舒覺得事情還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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