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秦若涵嚇壞了,驚呼一聲。
陳六合卻是神情淡漠,一點慌亂感都沒有,手掌隨意一抬,就抓住了鐵鏈,對方訝然,用力的抽了幾下都沒能抽動。
“草泥馬的,有兩下子啊?松開!爺爺讓你松開,聽到沒有?不然我抽得你鮮血淋漓!”青年又連續抽了幾下還是沒抽動,一臉惱火的說道。
然而就在他再次用力回抽的時候,陳六合突然松手,對方一下子用力過度,整個人都向后跌退幾步,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陳六合無辜的攤攤手,笑道:“是你讓我松手的,這不關我的事!”
“草!你他嗎耍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老子今天弄死你!”當眾丟了顏面的青年憤怒不已,從地下爬起來就像是要沖過去跟陳六合玩命似的。
陳六合紋絲不動的站在那里,眼中還蘊含著濃濃的戲虐,說實話,站在一群這樣的紈绔面前,他真感覺不到絲毫的壓力,心中只有一股發自骨子里的不屑。
“等等!”這時,為首的俊俏青年一句話攔住了那名怒火中燒的紈绔。
“縉云兄,這特么還能忍?今晚不弄殘這個狗東西,我特么都咽不下這口氣!”青年怒不可遏的說道。
“急什么,今晚我們既然來了,就肯定不會輕易離開,我們什么時候做過雷聲大雨點小的窩囊事了?”被稱為縉云的青年說道。
隨后,他看向陳六合,上下打量一眼,道:“你是誰?好像很有兩下子!你知道我們是誰嗎?就敢跟我們動手,幾個腦袋夠砍的?”
聞言,陳六合失笑了起來,玩味道:“現在汴洲的紈绔都這么牛逼了嗎?動不動不是弄殘就是砍頭?我真的很想問問,你們弄殘過幾個,又弄死過幾個啊?”
感受到了陳六合話里的嘲諷之意,青年眼睛微微一凝,道:“你很有種啊,這樣的破地方還有你這么有膽量的人,真的稀奇!”
頓了頓,青年又道:“不過我有必要跟你普及普及,紈绔可是分很多種的,一些低級紈绔爛大街,小打小鬧無傷大雅,但像我們這個級別的紈绔,可是你萬萬惹不起的,你剛才戲耍了我兄弟,你說吧,怎么解決,想斷手還是斷腿?”
陳六合笑的更加歡實了,他搖頭說道:“我現在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你們,不知所謂,連名堂都沒搞清楚,就跑到這里來鬧事,就算是紈绔,也麻煩當個會用腦子的紈绔好嗎?”
“臥槽了!縉云,沒必要跟這個煞筆廢話,直接弄殘就完事,今天哥幾個既然來了,肯定就要幫你把心口的氣給出了,就這樣登不上臺面的破場子,我們還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是把這場子玩廢了也撲騰起什么浪花!”有人怒罵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