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秦文霍準備走的時候,秦母突然想起了什么。
“你有空跟你大哥聊一聊。”
秦文霍表情未變,“我跟他能聊什么?他又不是小孩,需要做思想工作的別來找我。”
他從來不給別人做什么思想工作。
特別是夫妻之間的事。
他自己夫妻之間都沒搞明白呢,還能搞明白別人的?
秦母:……?
“你們不是兄弟嗎?”
“我們可以不是兄弟。行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瞎操心的人容易老。”
秦文霍說完這句話,他便直接走了。
留下的秦母可被他給氣得不輕。
這死小子在說誰老呢?
秦文霍走了。
不過,半路上則碰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高蘭也是沒想到會碰到小叔子,當即扯出一抹笑跟他打招呼,“文霍,你回來了!”
秦文霍沒理她,徑直走了。
他甚至連最基本的點頭都懶得應和。
留下的高蘭錯愕不已。
她怎么也沒想到秦文霍這個小叔子居然不理會她,就這么走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無視她?
是看不起她嗎?這才不屑跟她說話?
果然,秦家人就是看不起她。
自怨自憐的情緒腐蝕著她。
過了好幾分鐘,她這才向秦家大院大去。
當秦母聽到敲門聲出來開門時,看到的是高蘭,她的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起來。
“媽!我來找秦文澤!”
秦母一聽這話,就直接道:“他不在這里。”
果然,昨天沒讓秦文澤留下是非常正確的決定。
高蘭錯愕,她是不信的。
秦文澤除了這里,他還能去哪里?
雖然她和秦文澤夫妻時間也就不到一年,但他是什么樣的性子還是知道一些的。
他絕不可能去住朋友家。
而且他單位那邊也沒宿舍可以供他住。
他這么要面子的人更不可能去單位辦公室待一晚。
“──媽,秦文澤昨天晚上沒回家,他要是不在這里,這能去哪?我知道我們昨天吵了架,但夫妻之間吵架是正常的事,他不能避著離開家不管家里的事。”
秦母表情平靜,“高蘭,我再說一次,秦文澤不在家里,他昨天晚上也沒有在這邊睡,當然了,是我不允許他在。你們夫妻既然已經搬出去了,那么就好好生活,別總為一些有的沒的來吵架。”
“──至于他去哪?他是一個成年人,去哪不用向我報備。我也不會管。”
高蘭臉色慘白,她很不甘的來了一句:“媽,他是你兒子。”
“如果可以,他也可以不是我兒子。好了,你們夫妻的事,不要再動不動就上門了,我不會管你們的事,你們自個好自為之。”
秦母真的是很煩這種。
當初,她就該極力反對大兒子再婚才對。
或者,她就該在他們倆剛結婚領證的時候,就把兩個直接趕出去。
這一天天的,就沒消停。
高蘭的臉是一陣青一陣白。
她真的是很不甘,“媽,你就算是偏心,也不能這么偏吧?文澤和秦文霍都是你兒子,為什么不一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