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們可是老夫老妻了,也正是你沒在,不然,那杯喜酒你也得喝,畢竟,你也得喊嫂子。”
“對了,你結婚了嗎?孩子多大了?一個還是兩個?”
秦文霍一連串的問話讓翟大江臉黑得不行。
這家伙是故意的吧?
他肯定是故意的。
“──我這才幾歲?怎么就結婚生孩子了?你別忘記,我比你還小上兩三個月呢!”
“啊,小兩三個月?我差點忘記了,畢竟,你現在──”秦文霍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嘖嘖兩聲之后,這才又開口:“是不是工作很辛苦?讓你看起來比我老十幾二十幾歲。”
翟大江:……?
十幾二十幾歲?
他這會兒的臉不止是黑,而是直接綠得可怕。
他不就沒刮一下胡子嗎?怎么就老十幾二十幾了?
呵,這家伙一定就是故意氣他的。
他還沒開口懟回去,就又聽到秦文霍再次出聲:“你也早點找個對象,畢竟,你這要是再過幾年的話,估計就沒人看上你了,畢竟,人家要找的是對象,又不是要找爹。”
翟大江這下子真被氣得不輕。
“你這狗嘴也是一如既往的吐不出象牙來。”
秦文霍聽到這話,也不生氣。
他斜眼睨過去。
“搞得好像你這嘴能吐出象牙來一樣,要不,你吐個試試。”
翟大江:……?
瑪一勒個巴子。
這狗廝的嘴怎么就那么的欠?
能不能扇他嘴巴子?
“傅組長知道你嘴這么臭嗎?”
秦文霍直接來了一句:“再臭能臭過你?”
翟大江:……?
算了,他不跟某些人打嘴仗。
然后視線就落在了那盆里的一堆衣服上。
花花綠綠都有,顯然不全是秦文霍自己的。
“你其他不行,這閑夫當得還是很可以的。”
秦文霍冷笑:“我其他不行?你試過了?”
翟大江:……?
他震驚得瞪大了眼睛。
“秦文霍?你現在怎么這么不要臉了?”
這種話也能說出口。
他都不好意思聽。
秦文霍:“我怎么不要臉了?我說得是打架,你要試試?還是──你反應其他的?呵,心臟的人,真是聽什么都臟.”
翟大江:……?
他的臉給氣得青一陣,綠一陣。
踏瑪可真是太不要臉了。
“行行行,我說不過你,我走。”
他氣得轉身就走。
剛走兩步,他又覺得不對勁──他憑什么走?
隨即就又回來。
洗臉刷牙之后,整個人就冷靜了許多。
“昨天沒看你,這是今天剛過來?”
他問得比剛剛平行,秦文霍就沒再懟他。
“對。”
“那你沒吃飯?一會兒跟我去食堂,我請你吃飯。說起來,咱們可有好幾年沒見面了。能在這兒碰上,真是不容易。”
翟大江很是感慨。
除了感慨這他鄉遇兄弟之外。
他還在感慨那好不容易才升起的愛情火苗,就這么“噗”一下熄滅了。
道德總是在的。
他再喜歡一個人──那也不能去破壞別人的婚姻。
更別說這還是從小一起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媳婦。
秦文霍看了他一眼,“──也行。不過,不用你請,我媳婦有飯票。”
翟大江:……?
瞧他臉上的得意。
啊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