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連忙摟上他脖頸否認,可越是否認,越代表答案。
以前是我傻,但我的學費交夠了。
沈聽瀾解下后頸的手,把我拉到面前,“你和沫彤好好相處,別在公司鬧,讓人看了笑話,多不好。”
“嗯,”我乖巧地點頭,“知道了。”
他目光下移,落在我雪白的肌膚上,眼底的欲|色濃了,握在我肩上的手也愈發用力。
我被他按在沙發上親吻,他溫柔干燥的手掐著我下巴抬起,我被迫承受他的吻,嘗到他舌尖上甜甜的葡萄汁。
他將我抱起,我跪起來捧著他的臉,迷離的眼神接受他的蠱惑,看他發尖被汗打濕,我背上也附著著一層細密的晶瑩。
我軟在他懷里,不受控制的顫抖,他則抱緊我用吻安撫。
他在這方面需求挺強的,每晚都會纏著我到深夜。
身體上的契合也在潛移默化影響我們的關系,他對我有了耐性,不似剛開始橫中直撞,不顧及我的感受。現在給我更多的前|撫|慰,我也徹底在他的身下體會到被疼愛的滋養。
沈聽瀾連著在瀾灣住了一周時間,這讓白天見到我的梁沫彤臉色難看到快成豬肝色了。
面上我和她在上演爭奪男人的戲碼,私下我和二姨的計劃在暗中有條不紊的進行。
做這一切,不為別的,只為讓沈聽瀾放松警惕,別查到我要成立公司。
周末照舊,我陪他回老宅看望病重的爺爺。
張蓉一見到我就滿眼的歡喜,我也看得出她是真心的喜歡我,所以每次來我都花心思帶些禮品。
在沈家我感受到家庭的溫暖,長輩的疼愛,盡管我知道總有一天這些溫暖和疼愛會停止,但在我擁有時,我會誠心的感恩。
春寒料峭,乍暖還寒。
我給張蓉帶來一副保暖保健的護腰,她年輕時受過腰傷,遇到變天的日子腰上刺骨的疼。
“阿姨,你別動,我幫你系上。”我細心的幫她調整好護腰的松緊,“怎么樣,可以嗎?”
張蓉滿眼慈愛,笑著說:“可以。”
我給她整理好衣襟,直起身,才說:“光帶護腰只能稍微緩解,要想根治還的看中醫,我老家有個中醫挺厲害的,等我下次回去幫你開幾服藥。你放心,他家四代中醫,祖傳的。”
張蓉說:“太麻煩了,不用。”
“沒關系,順路就開了,不麻煩。”
“順路嗎?”
“順路啊。”
我絲毫沒察覺到要露餡,就在我放松警惕時,沈聽瀾走過來,坐在張蓉旁邊,說:“媽,晚澄這是為了給你抓藥,什么距離在她眼里都不算遠了。”
“!”我突然心里咯噔下,忘記沈聽瀾給我編排的身份老家是安靖的。
安靖距離江華上千公里的路,坐飛機都要小半天的時間。
“呵呵,”我盡量讓自己笑得淡定,“阿姨,別說去安靖抓藥,只要能治好你的病,就是飛半個地球也值得。”
“還得是女兒,會疼人,心又細,小嘴兒也是真的甜。”
張蓉拉起我的手,看向沈聽瀾,“聽瀾,正好你也在,你和晚澄也認識挺長時間了,打算什么時候結婚?”
我下意識的看向沈聽瀾,后者微微一笑,“媽,公司最近忙,你又不是不知道,等我忙過這陣子,晚澄手里也不少項目,她的事業也在上升期,您不能光顧著抱孫子不考慮我們的事業。你說是這么個事兒吧。”
聞言,張蓉神情凝肅,思忖片刻后點點頭,“你說的對,現在你們年輕人跟我們那代人想的不一樣了,你們干一番事業確實也不容易,不像我們當年,你們年輕人更注重事業的發展,家庭對你們來說是錦上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