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再喝了!”
蘇江一臉無辜,老方要喝酒,他就陪著喝兩杯唄?
這也有錯?
以他的身體素質,早就已經千杯不醉了。
蘇江看了看身旁的一堆空酒瓶子,就這么點兒,還不夠他塞牙縫呢。
“孫子!來,接著喝!”
老方眼睛都已經閉上了,仍然舉著瓶子對蘇江道:“咱們爺孫倆今晚喝個痛快!”
蘇正德都無語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你親孫子呢。
最終,蘇正德和安柔強行把這倆人分開,并在柜臺那偷偷留下了飯錢。
“孫子!記得常來玩啊!”老方遠遠的招手道。
“好嘞方叔,下次咱們再約!”蘇江從車窗內探出腦袋,又被安柔給拉了回去。
緊接著,蘇正德一腳油門,準備帶兩人返回酒店。
“小江啊,這兩天你們就好好在北城玩玩,等大比武的事情下來了,我再通知你。”
“軍區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跟張遠志說一聲就行。”
蘇江聞言,點了點頭:“好嘞,有爺爺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看看,什么叫背景實力,這就是背景實力。
“我爺爺是軍區長官!”
就憑這一句話,蘇江就能在北城橫著走了。
什么?你說我的隊長職位是靠關系得來的?
來來來,你去跟我的司令叔叔聊聊。
你問問他是不是我是不是靠關系進去的。
張遠志肯定不敢說是,因為這事要真細查的話,他是要寫檢討的。
很快,蘇正德把兩人送回到酒店,叮囑了一番后,便離去了。
“你自己回你房間睡覺。”
安柔指了指尹衡他們的房間,道:“早點休息啊。”
蘇江見狀在安柔打開房門的瞬間,立馬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
“柔柔我頭好暈啊,我好像有些喝多了。”
“我好像忘帶房卡了,我先在你這里休息一下吧。”
說罷,蘇江便順勢進入了安柔的房間。
安柔愣了一下,隨即便被蘇江給氣笑了。
“你裝,你接著裝!”
“我沒裝,傻貓你說我是不是喝醉了?”
“喵嗚。”騙子。
“你看,傻貓都說我喝醉了。”
“你欺負我聽不懂富貴說話是吧?”
蘇江不理會安柔,直接撲到床上,呈大字型躺下。
強勢霸占了安柔的床。
安柔見狀,一臉不滿的踢了蘇江兩腳。
這不踢還好,穿著絲襪的腿在蘇江面前晃來晃去的,這誰能忍得了?
蘇江直接一個彈射起步,抱起安柔就往浴室走去。
手還特別不老實的在安柔的腿上摸來摸去,感受著傳達到手上的絲滑觸感。
“誒?蘇江你給我等等!”
“不是白天才......”
安柔就像落入陷阱的小白兔一樣,任憑她如何掙扎,都逃不出蘇江的手掌心。
很快,趴在陽臺睡著的富貴耳朵一動,有些不滿的睜開眼睛。
“喵嗚。”好吵。
白天吵就算了,晚上也吵,還讓不讓貓睡覺了?
它伸出兩只小爪子,很是形象的捂著自己的耳朵,繼續睡覺。
房間內的聲音此起彼伏,到了最后,隱隱能夠聽見安柔的求饒聲。
一直到深夜,聲音才漸漸平息。
顯然已經分出了勝負。
與此同時,鹿悠的火鍋店內。
“趕緊洗!洗快點!后面還有一堆呢!”
身穿著白色廚師服,體型彪悍的男人,正朝著雪棋良怒吼著。
“錢都沒帶,就敢來吃霸王餐?”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碗給我洗干凈點,洗不干凈你別想離開!”
雪棋良欲哭無淚,他怎么也沒想到,蘇江那家伙居然沒有付錢。
他卻不知道,蘇江以為鹿悠把他當哥們,請他吃的火鍋,所以臨走時沒有付錢。
所以當店員來到店里面時,自然就抓到了雪棋良這個冤大頭。
他們要求雪棋良把兩桌的錢都結了,但雪棋良哪兒有錢?
所以就被拉過來當洗碗工了。
“我特么才吃了幾片白菜啊!”
雪棋良帶著哭腔道:“吃肉的你們不去抓,抓我這個吃白菜的,真就欺負老實人唄?”
“我跟你們老板是朋友,我那一桌是他請我的,不信你打電話問他!”
于是便有人打電話聯系鹿悠。
無人接聽。
雪棋良的心瞬間就死了。
“這得洗到什么時候啊......”
雪棋良看著身后一堆臟盤子,一臉絕望。
這破店生意怎么能這么好?
鹿悠那狗東西,生意都這么好了,請一頓火鍋請不起?
雪棋良實在洗不下去了,對一旁監督他干活的哥們小聲道:“哥們,其實我是算命的,要不我給你們算一卦,你們放我走......”
“趕緊干活!”
“好嘞......”
雪棋良又開始奮力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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