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歡吃的那些藥,有好些都是實驗用藥物,哪怕到了現在也沒有投入市場,其中一個黑色瓶子里裝著不能見光的藥,黑市叫價一顆藥六百三十萬。
她桌子上一放就是一瓶。
從哪兒來?如何來?
烏云遮蓋的天空更加陰沉,顧遲云在黑暗中只剩一雙眼睛明亮又帶著沉重,他抬抬手讓男人離開。
手機振動幾下,他回過神來,瞧見屏幕上的名字,深吸一口氣,讓情緒平復。
“喂,國內都幾點了,你還沒下班嗎?怎么又在公司加班,不是說了要回去陪女兒么,我?我在看然然他們訓練,還挺有意思的,所謂的忠誠度測試就是信任測試,這群人哪兒有什么信任和凝聚力,不過就是一盤散沙。”
電腦屏幕完全沒開,云晚晚頭發扎成馬尾,她從來都是散著頭發,很少這種姿態,她搜了搜眼角,像是隱藏了語氣里的疲倦。
“你讓然然別亂跑,建東那邊如此混亂,讓她跟著利安,你什么時候回來?定了嗎?”
“可能還要幾天,很快了。”
辦公室門被敲響,穿著黑色制服的關之晨在門外對她招招手,云晚晚低下頭,“行,那我現在就回家,我們晚點再聯系,注意安全。”
關之晨一只手扶著門,似乎從未見過云晚晚對任何一個人如此溫柔,直到人走到身邊還說,“你啊,這么在乎顧遲云不如就跟他說了,反正現在也是同道中人,沒什么好隱藏的。”
“你怎么不跟沈白說?”云晚晚反問。
關之晨跟在身后,姿態依舊很輕松,“我和小白可以相愛,但這不代表我們就一定是同路人,顧遲云不是已經進來了嗎。”
云晚晚斂下眉目,身上帶了一絲樹立和冷漠,任何有關她們的事兒,云晚晚總是做好了最高的防備,哪怕對方是顧遲云也一樣被云晚晚隔絕在外。
“這不一樣,我會讓遲云共享我的一切榮耀與財富,但……這條路是專屬于我的,和其他人沒關系,和云氏也沒關系,連我媽都不知道的事兒,更何況是丈夫呢。”
關之晨嘖嘖兩聲,頂層昏暗樓層,這里之前關押過季遙,現在某些房間里還有人或者東西,可公司里里外外,知道的也就他們幾個。
“你能安心讓然然去建東幫忙,卻不會把自己真正在做的事兒告訴顧遲云,你這人也挺奇怪的,你在心里的分配,一般人還真理解不了。”
云晚晚推開門,屋子里總算是有了些光亮,在座幾個人同時看向云晚晚。
公私分明是云晚晚一個非常明顯的特點。
“東西已經送過去了,路上有幾波人在阻攔,但奇怪的是,還有一波人在幫忙清理障礙,看著不像是封野的人。”許祁說。
沒錯,云氏首席珠寶設計師許祁,也是他們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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