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怎么說他也還是我爸,咱能不能等我掛了電話之后再罵?”
關之晨翻了個白眼兒,目光始終盯著樓下,生怕有一絲變動,導致他們的計劃全盤落空。
“你也知道他是禽獸不是嗎?這么年輕的姑娘他也下得去手,常青藤學院畢業有大好的未來,就算不給他當情人,也總有千萬條路可以走。我看那姑娘不情不愿的,估計是被你爸強行養在身邊的吧。”
“聽說是,這女孩在學院里好像還有個男朋友,好像是被我爸整黃了,然后我爸動了點手腳,讓這個女孩不能順利拿到畢業證書,你也知道他們家花了這么多錢把她送到這種院校學習,好不容易熬到畢業,可以進國內各種知名企業工作,卻被我爸阻攔,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應。”
“所以你還覺得我罵的這句禽獸過分嗎?”
范晨光沉默片刻,“沒關系,我早就知道他是個禽獸,我媽也知道,正因為如此我媽才跟他離婚,并且把我留在他的身邊,但好在我沒有遺傳,這一點我的心里就只有一個人。哦,對了,我心里的那個人最近要回國,你們幫我留意著點兒,可別讓別人拐跑了。”
關之晨,“……”
樓下老范總帶著那個女人在周圍轉了一圈,引薦了不少自己的朋友給她認識,那女孩不太情愿,但是也不愿意錯過這個積攢人脈的機會,就只能陪著笑臉兒,倒也是喝了不少酒。
關之晨從那個女孩的背影往后看,似乎看到了一個男人時時刻刻盯著他們。
關之晨從那個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怨恨和殺意,他下意識覺得不太對勁,按住耳機對在會場內的其他人說,“一號你的九點鐘方向站著一個男人,他一直盯著老范總和那個女孩,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你偷偷過去看一下情況。”
被稱作一號的是個女人,聽著聲音也輕輕巧巧的,很快有一個穿著白色短裙的女孩,慢慢的走到了其中一張圓桌附近。
她一只手按著桌面,另一只手端起一只酒杯,不經意的碰到了身邊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酒杯里的酒灑到那個男人的袖口上。
女孩有些驚慌失措,趕緊把杯子放回桌子上,“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怪我,我實在是太粗心了!”
男人時刻盯著某人背影的目光收了回來,他有些淺淡的掃了一眼,袖口搖搖頭說沒事兒隨即甩開女孩的手往前走。
“不太對勁兒,這個男人身上帶著匕首,藏在他的袖子里。”
一號幫男人擦袖口上的酒漬時漫不經心的把男人上半身摸了個遍,并且沒讓對方發現。
關之晨皺起眉頭又喊了范晨光回來,讓他重新看監控,“你看看這個男人的目標,好像是你爸跟那個女孩兒,是不是你爸生意場上的敵人,可別讓他搶先壞了咱們的事兒。”
范晨光剛點了一根煙,看著手機里的新聞,聞言回過頭來從屏幕上掃了一眼,隨后愣了一下,眨眨眼說覺得有些眼熟。
“看著的確是有些眼熟,但又想不起來是誰了,應該不會是生意場上的人,他太年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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