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沈妄希抱的累,顧遲云把孩子接過來,沈妄希卻拉著顧遲云衣擺,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精致的哨子,哨子被一條黑繩拴著,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看起來異常漂亮。
今天醒來,江琦送的項鏈已經被顧遲云收起來,沒帶在新月脖子上。
沈妄希將哨子掛在新月脖子上。
見新月稀罕的去手去巴拉,沈妄希第一次主動拉住除了沈妄言之外的另一只手,小小的手一把攥住他的手指。
“這是我送你的禮物,無論何時無論你在什么地方,只要你吹響這個哨子,我、我和哥哥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
無論你在這個世界的哪個角落,我一定會出現。
這是對新月的承諾,對顧遲云的忠誠。
沈妄言不會分開,所以出現的人一定是兩個。
新月被客廳的人抱了一圈,等云晚晚睡醒,顧遲云抱著孩子回來,看到渾身禮物光芒閃爍的新月,人坐在床上愣了好半天。
“你這是帶她去干嘛了?”
顧遲云把孩子放在床上,面無表情的動手去摘那些東西,“都是大家送的禮物,本來都是等到大年三十送的,結果今天都忍不住了,聽說還要另外準備大年三十的壓歲錢。”
云晚晚,“……”她有點后悔帶著新月來了。
不缺錢的人看到這些東西都覺得那是花不完的錢。
所有東西都摘掉,就在云晚晚伸手要去摘那個哨子時,新月突然抬手捂住,她瞪了云晚晚一眼,咿咿呀呀的叫喚半天。
“這是……不讓我摘的意思?”云晚晚驚訝。
顧遲云低頭看了眼,腦海中想著戚梵說的話,有些心不在焉的嗯了聲,
“這是小希送的。”
他把小希說的話跟云晚晚也說了。
云晚晚靜默片刻,突然笑了一聲,抬手捏了捏新月臉頰,“行啊,也不算是白來,得了一個哥哥一個叔叔。”
顧遲云無奈,“他倆是兄弟,要是哥哥都得是哥哥吧?”
“沈妄言不是比小希大么,叫哥哥太年輕了吧。”
“阿言長的不老啊!叫哥哥也一樣,嗐,叫什么都沒用,現在又不會說話,等會的時候,她愿意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這個莊園因為云晚晚跟新月的到來,注入了活力,大家都跟打了雞血一樣,恨不得每個人都在云晚晚面前展現自己的能力。
大早晨在莊園里跑圈的人都多了。
保姆也來了,看著四十多歲,上下樓腳步飛快,看得出有點身手。
“這是江琦從江家選的人,早些年也在一線,這幾年退下來了,去年剛給閨女看完孩子,正好來看新月。”顧遲云說。
云晚晚哦了聲。
江家這群人大多都是從旁支拉上來的,所以都姓江。
“那就麻煩江姐了。”云晚晚覺得保姆年紀不大,喊姨有些顯老,還是喊姐好。
江姐一只手抱著孩子,另外一只手還能拎著裝滿了新月東西的行李箱,看起來毫不費力,“這有什么辛苦的!新月看著就是個乖巧女娃,我家外孫子可鬧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