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有監聽,而是這倆人吵架聲音太大,正在隔壁宿舍檢查東西的戚墨都聽到了,他也沒想到舟舟居然要離開莊園。
在建東,能進入莊園的人都像是得到免死金牌一樣,哪怕只是進來打掃衛生,也不想離開。
畢竟進入莊園就代表了絕對的安全,以及絕對的金錢。
有錢能使鬼推磨,讓人決絕不了的金錢砸下去,外人絕對開不起讓他們叛變的價格,也從根本上杜絕了背叛的發生。
在這一點上,顧遲云非常謹慎。
“我還以為這小子會開口要做副隊長,想利用李不言的人情給自己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以及絕對不會被替代的身份,可沒想到居然是要走。”
戚墨喝了口威士忌,臉頰上已經微微有些紅。
顧遲云也有些驚訝。
“我在國內多少也得到些消息,說是我給置辦的房子,一直都是他們三個人住,而且還在安全區,我想,舟舟離開莊園大概是要會安全區的在,其實也不錯。”
云晚晚面前擺著一副國際象棋,她很少有時間下棋,但每一種都會一點,主要是談生意會用得到。
這會兒文晏如居然有興致跟云晚晚對弈,倆人手邊擺著精致的中式點心,棋盤上的對弈已經到了最后時刻,云晚晚說的漫不經心,手下棋子殺意盡顯。
交鋒到了最后時刻。
云晚晚掀起眼皮看向顧遲云,“從來就沒人從莊園離開過吧?被驅逐的除外。”
這倒是。
戚墨說,“所有進入莊園的人都不想離開,而且篩選機制也相當苛刻,能力不夠也可以挪到其他位置,哪怕只是留下來做一做體力活,也好過在戰火連天的外界生存。”
云晚晚點點頭,“所以啊,這個自愿從莊園離開的人,肯定會成為其他勢力爭先恐后爭奪的目標,無論落在誰的手里,大概都會善待曾在莊園圣湖過這么久的人吧?”
“這……能行嗎?”顧遲云明白云晚晚言語中的意思,遲疑著說,“我覺得李不言不會答應。”
云晚晚倒是也不強迫,只聳聳肩,抬起頭笑著看向對面,“嫂子,我贏了。”
黎且不會下棋,也沒想到棋子會下國際象棋,從棋盤上也看不出這兩個人誰輸誰贏,直到云晚晚開口,才有些詫異的說,“媳婦兒你輸了?”
文晏如無奈放下棋子,
做了個甘拜下風的手勢,“晚晚一心兩用我都比不過,嘖嘖,這就是你說的只會一點點?”
云晚晚放下最后的棋子,“跟我老師相比,的確只會一點點。”
文晏如擺擺手不玩了,有人上來將棋盤收走,桌子上鋪滿了幾個人愛吃的東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