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作有些慢，看起來溫吞，實際上手指在云晚晚鎖骨停留，目光探索到衣領之下自己留下的痕跡，心中那一點點激動總算是得以平復，甚至還有些變態的滿足感。
“你聽話就好了。”
聽話這兩個字其實很少出現在云晚晚身上，作為女強人，從來都是別人聽云晚晚的，但從顧遲云口中說出來，反而就不會讓人反感，云晚晚嗯了聲，讓顧遲云晚上早些回來。
林楓在鴻運茶樓等了會兒，顧遲云急匆匆推開門，“不好意思遲到了。”
“沒關系，我也不著急，晚上的飛機。”林楓說。
顧遲云跟林楓的確很久沒見面，倆人身份地位相當，職業范疇內可以聊的內容有很多，鴻運茶樓也是他們經常來的地方，一些茶點一壺茶，倆人可以在這里聊一下午。
“新藥發布會我也去了，京市之內就只有你們拿下來，我比林悅晚了一步，哎，真不是我說，你們家林悅真的就不能歇歇嗎？一年到頭不是在出差就是去出差的路上，誰能比得過她啊！”
顧遲云笑了，“林悅是很勤奮，這個副總的確是有些虧了。”
“我可聽了林悅的年薪，嘖嘖，一般公司副總都不會有這么高的年薪，而且還只是一部分，云帆醫院一份，云氏一份，云氏給的是副總年薪，而你給的是私人秘書那一份，真是羨慕林悅，這么年輕就什么都不缺了。”
“她男朋友還是云氏財務總監，這么聽起來，的確是沒什么可發愁的。”
林悅的確很能干，而且有相當的敏銳度。
這一點不止體現在醫學行業，甚至還能體現在顧遲云周圍，就比如冉怡這件事兒，林悅僅憑一眼就直覺冉怡不是普通實習生，而顧遲云聞到冉怡身上的香水味兒……這種沖動顧遲云從來沒有過。
很奇怪。
“我國境內有吸入式……迷藥嗎？另類一點的，使用在男士身上那種？”顧遲云突然問。
林楓愣了下，顯然沒適應顧遲云話題轉的這么生硬，幾秒鐘后皺著眉頭說，“你要用？”
“不，只是有些好奇，問一問，你應該了解我，我對這些不感興趣。”
林楓說，“據我所知，我國境內沒有，這種迷藥基本都出現在芝國或者建東那種地方，你比較了解？”
顧遲云，“是還挺了解的，建東兩年前在這方面還沒有完善法律，撻沙一直都在售賣，并且在其中獲利，是我一直堅持不懈完善醫藥方面法律，撻沙少了這部分生意，在我屁股后面追的不依不饒，我國境內我還真沒發現過。”
冉怡的香水兒肯定有問題。
如果只是云氏出產的香水，不該有這種反應，顧遲云是個醫生，對各種迷藥都很了解，但卻沒從味道上找到問題。
“那還真是奇怪，國內沒有的東西，一個小小的實習生哪兒來的？”
見林楓疑惑。
顧遲云撐著額頭，有些無奈，“不瞞你說，我差點中招，還是在一個小小實習生身上，嘖，現在孩子膽子都這么大嗎？”
“實習生？”林楓皺眉，“這半年我是聽說云帆醫院特意擴招了好些實習生，有些是想留在云帆醫院，更多的是想要進入國際醫療，誰能搶的過你們啊，各大醫學院前十，嘖嘖，我們都只能挑你們剩下的。”
“也不至于，你們林氏今年加了五個優秀醫生，給他們一些時間，總能成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