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習生的事兒云晚晚從林悅口中聽說了。
當著云晚晚的面，林悅也沒說的太過分，甚至沒說冉怡用了跟云晚晚一樣的香水，只說這批實習生里有些心思不純。
云晚晚倒是不怕那些實習生有歪腦筋，只怕他們傷害顧遲云。
顧遲云從后視鏡中可以看到另外幾輛車，時間緊急他們找不到大巴士，就只能用個人的車。
正式的救治人員都是正經醫生，實習生大多都是報名支援，哪怕救不了人，能幫上忙也好，還能看懂醫療等級。
“有幾個實習生報名支援，不會讓他們去太危險的地方，頂多是在扎營地看著醫藥箱，再不然就是原地救助。”
云晚晚說，“你別讓這些實習生跟著你，這么多人呢，你顧著自己跟傷者也就罷了，他們跟著你容易分心。”
顧遲云明白云晚晚的意思，笑著說，“我知道，我不會讓他們跟著我的，別擔心。”
電話掛斷，云晚晚把手機放在桌子上，面前站著一群人，她猛地抄起桌子上什么東西砸出去。
“你們都是怎么辦事兒的！我說了進入云帆醫院的人都要好好曬拆，祖上三代都要查，你們做什么吃的？有心思的人都能放在顧總身邊，真要等顧總死了你們才能發現問題嗎？”
人事總監慕風站在這群人后面，聞言他走過去，語氣沉重。
“云總，我的確檢查過每一個實習生，根據我的調查，他們的背調都沒有問題。”
“慕風。”云晚晚語氣很輕，“我跟你說過，實習生人選要慎重。”
“我很慎重。”慕風也說，“問題出在實習生，不能從我們手中找問題，現在既然已經發現，發還回去可能打草驚蛇，我們可以等等看。”
云晚晚沉默片刻，擺擺手讓慕風之外的人離開。
辦公室里安靜，葉清清還給云晚晚點了沉香，外面水汽的潮濕暫時被驅趕，沉香的味道也能讓人凝神靜氣，可云晚晚心里卻依舊有些擔憂。
“怎么回事兒。”
慕風上前，也不拘謹直接坐下，“我的篩查你就放心吧，所以……家庭背景肯定是查不出什么來，就只能從本人身上入手，林總怎么說的？”
“說這人看著心術不正，但還沒有證據，實際上，林悅也只見了一面而已。”
“所以……是直覺？”
云晚晚，“……”
的確是直覺。
慕風也有些無奈，但還是說，“咳咳，我當然相信林總的直覺，沒有證據我也不能輕易把人轟回去，最重要是，顧總到現在也沒親自跟你說實習生的事兒，擺明了是想要釣魚，你不是也在等消息嗎？”
云晚晚掀起眼皮打量慕風，好半天才說，“你心里有數，我覺不允許遲云受傷，尤其是在女人身上。”
“明白。”
見云晚晚消氣，慕風才笑呵呵的說，“說起來，你不是也在云帆醫院放了自己人嗎？連顧總都不知道，不是為了盯著顧總，單純是為了保護，嘖嘖，要顧總知道你在他身邊下了這么多功夫，該生氣了吧。”
“不會。”云晚晚聲音很淡，“遲云就算知道也不會跟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