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油畫歷史可是很悠久,能保留下來,實屬不易。
也就是走了十幾步,欣賞了兩幅畫,服務員在一扇門前停下:“就在里面。”
說完,她打開門,隨著“吱呀”輕響的剎那,斜陽正穿透百葉窗,細碎的金光烙在男人挺拔的身影上,讓他冷峻的眉眼似乎都溫柔了幾分。
陸喬歌愣住了。
這哪里是趙金寶,這不是軍代表秦恒之嗎?
他并沒有穿軍裝,只是簡單的白襯衫,袖口隨意的卷到手肘,露出小臂結實的線條。
“陸同志?”
他似乎有些意外,睫毛在眼下投出淡淡陰影。分明是冷沉的聲線,如今卻添了幾分暖色。
服務員大姐不疑有他,還對著陸喬歌擠了擠眼睛,很貼心的將房門給關上了。
在門敲響前,秦恒之正在沉思,他并不知道組織上給他物色了十幾個適齡的女同志。
但是當女方的資料送到他手里,他便知道,定是祖父撥了專線電話。
哪怕他表明了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可祖父還是有辦法將他的個人問題變成某辦公室的頭號任務指標。
調令下來前,他需要在相親里找到最體面的退場方式,不能駁了爺爺的心意。
只是,他沒想到來人竟然是陸喬歌。
他蹙眉,資料里沒有這個姑娘啊。
【白襯衫要相親的姑娘叫盧敏,陸喬歌你進錯門啦!】
熟悉的渣渣聲從外面傳來,竟然是淘氣燕子撲棱著翅膀起哄,啄得彩玻璃叮咚作響。
蹲在窗臺上的貍花貓也附和的點頭。
陸喬歌啞然失笑。
陸,盧!
在一些嘈雜的環境里,服務員大姐分不清倒也情有可原。
她往后退了半步,眼角彎成月牙:“秦代表,我走錯房間了,真是不好意思!”
沒想到他這種人物也要相親。
聽說秦家是北都世家,秦恒之祖父位高權重,父母好像都是科技大佬。
也不知道和他相親的是哪家大小姐。
秦恒之姿態閑適,似乎隨意的問道:“要不要喝杯茶再走?”
他看到小姑娘鼻尖上細密的汗珠。
還看到她無意識的在抿唇,應該是口渴了吧。
陸喬歌知道人家是在客套,乖巧的道:“謝謝您,我不渴,我還得去找我妹妹,不打擾了!”
秦恒之自然沒有強求,面容平靜的朝窗外看去。
夕陽下,有一只燕子攀在窗欞上,正在看他?
這是錯覺吧?
陸喬歌的手放在門把手上,忽然想起一事,忙轉身替服務員大姐解釋:“我跟服務員說我姓陸,可能是我發音不準確,也可能是當時環境有些嘈雜,所以服務員沒聽清楚,將我領了進來,請您不要責怪她呀。”
秦恒之轉眸,看到門口認真解釋的小姑娘,難得的,他眼里竟閃過一抹戲謔。
“你說話字正腔圓,陸和盧只要認真一點是會聽得清的。”
陸喬歌瞪圓了眼睛:“怎么,你要去跟飯店經理批評她嗎?”
秦恒之凝滯了一瞬,贊同的點頭:“你倒是提醒了我。”
陸喬歌:……
所以是她嘴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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