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事發地點絕對不是江城。
某地也有博物館,當時應該是分批運走的。
館長自然是最后一個走。
沒想到博物館當晚大火,幸好甄曦的外祖父早將寶物轉移并且派忠心的手下看護。
這個轉移,肯定是從北都轉走的。
當時很亂,機場的飛機都是運送達官貴人的,當然了,這是寶貝,當時的頭頭肯定想都帶走。
當大勢已去,那些人就逼著百姓將手里的金子都交出來,說是換錢,但是給的都是不值錢的紙幣。
其實我們接手的真的是滿目瘡痍就連寶物都被弄走不知道多少的山河。
話又說回來,從北都轉移走的最后一批寶物,是去了南方還是去了北方?
去南方,肯定要用飛機運走。
去北方,很可能當年有間諜,他們要通過江城將東西運去倭國。
當然了,所有的前提是蘆葦蕩那批東西是甄曦祖父保護下來的那一批。
所有思緒在看到甄曦下車的時候,都隱去了。
陸喬歌笑著和甄曦寒暄。
已經很熟悉了,甄曦態度也親切了許多。
陸喬歌看到了他手腕包著的紗布,自然要詢問:“甄先生,這是……?”
甄曦眉頭皺了一下,隨后輕描淡寫的道:“沒事,就是不小心被刮胡刀碰到了。”
陸喬歌看著他的神情。
精神狀態看起來還不錯,就是眼里帶著血絲,似乎昨晚沒有休息好。
陸喬歌也不好繼續問。
倒是甄曦和她一邊走一邊說:“我準備明天和明總去北都,談的是設置港城服裝專柜的事兒。”
明總是港城最大的服裝商,有自己的廠子門面和銷售渠道。
其實大部分都做的是出口生意。
他那人很厲害,也敢干,對我們這邊也親近,甄曦去找他的時候,他馬上就答應下來。
另外兩個服裝商也是他給介紹的。
事實證明都很靠譜。
但這次的展柜資格只有兩個。
也就只能給了甄曦和明總。
陸喬歌點頭:“預祝你們談判成功。”
甄曦摸了下手腕,他自小就有一種怪病,說發作就發作,沒有任何緣由和征兆。
去看過很多醫生,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能說是母親那邊的家族遺傳病。
昨天莫名的發作,他拿起了水果刀就給了自己一刀。
現在倒是正常了。
甄曦和陸喬歌說:“我很可能直接從北都返回港城,所以找你來說一下瓜子簍的訂單后續還有方便面生產線的事兒。”
說著話的功夫,迎出來的周主任已經熱情的將他們帶去了會議室。
瓜子簍訂單是一萬個,現在交貨是三千個。
按照現在的狀態還有后續,不適宜追加訂單。
陸喬歌也是這個意思。
他們做的都是精品,津津草雖然是野草,可處理之后呈金黃色,和竹編的顏色類似,柔韌度好,耐存放,林大隊長說村里的老杜頭用津津草編的物件放了五年都沒怎么變顏色呢。
但其實一個幾毛錢的瓜子簍,在陸喬歌看來,能用上兩年也可以了。
不過甄曦說:“南陽來的商人看中了瓜子簍,想要從我這里進貨,你們有師傅嗎,能擴大規模嗎?”
陸喬歌心中一動。
她還真沒考慮過南陽的商人。
可那也是一個換外匯的大市場呢。
她現在能折騰的就是草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