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倡和工人同等待遇,不可能搞特殊化。
可是安全隱患太大。
第一任的老廠長,鄰居家被策反了,天天偷聽監視老廠長家。
后來還因此發生了一次爆炸。
那還是在建廠最初。
于是,高級管理人員和高級科研技術人員都搬到了這里。
人少,相對而言就好管理好警戒,一開始這里不叫干部樓,后來才有的名字。
此時是下班時間,小區里并不喧囂和吵鬧,很多人中午都在食堂吃飯,所以中午不回家。
林峻峰自然也沒回來。
林老的妻子于瑞坐在客廳,冷冷的看著靠在門口的魏思欣。
此時屋子里只有她們兩人,
魏思欣臉上帶笑聲音溫柔的說道:“您這是何苦呢,怎么說我也是小龍的親媽,是你二兒子的妻子,我低聲下氣的將您接回家,是想您好好的住幾天盡盡我的孝心,可您這是干嘛,不吃飯絕食,哎呦,你還是林老的妻子呢,就這覺悟是想讓你兒子被萬人唾罵以死謝罪嗎?”
于瑞咬著牙,被她氣的頭有些眩暈。
這個女人是一點虧都不吃的。
而且還是豁得出去的。
是啊,如果不是豁得出去的,這個女人哪里能拆散二兒子的家?
她上火沒有食欲。
小兒子回來了,終于找回來了,她覺得她現在死了都是含笑而去的。
可是,小兒子不是那個奶娃娃了,他長大了,成家了,他的成長充滿了苦與痛,而她這個親媽卻什么都不知道,每次想起來,都撕心裂肺。
所以,她什么都依著小兒子,不想去北都那就留在軍工廠。
她等著三個女兒來,她們要么在外地要么去執行任務,前幾天才分別聯系上,這個周的周六她們三個會來江城。
誰能想到魏思欣帶著孩子去賓館逼她,她不得不來了二兒子家。
她沒有胃口,剛才就說了一句不想吃,卻被魏思欣給數落了一大堆。
于瑞憤怒的說道:“魏思欣,你不要太猖狂,真以為不能拿你怎么樣嗎?”
魏思欣不在意的道:“你還真不能拿我怎么樣,你看,我現在是老林家名正言順的兒媳婦,我還給你們林家生了一個孫子,林峻峰愛我如命,我說什么他都聽,你這個親媽為了那個女人都不要兒子,你覺得你二兒子對你能有多少母子之情?”
于瑞:“……”
她臉色慘白,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指著心如蛇蝎的魏思欣,目光狠厲的道:“魏思欣,不要以為我真的不能將你如何!”
魏思欣嗤笑出聲:“老太婆,我以前還想著和你搞好關系,不管咋說,你是我的婆婆,是小龍的奶奶,是我丈夫的親媽,可是你不識好歹,不單繼續拿那個賤女人當兒媳婦看,還將我和峻峰趕出北都,來到荒涼偏僻的江城,你的心這么狠,我已經不指望著和你好好相處了。”
于瑞臉色鐵青:“你……那是你咎由自取,你無恥至極,還有臉說是我的兒媳婦,我還告訴你,這輩子我都不會認你這個……女人的!”
她實在說不出賤女人這話來。
魏思欣嘖嘖出聲:“天底下就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父母,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我也納悶了,這世上離婚的多了,當年反對包辦婚姻的也多了去了,你看那些人,身邊有幾個還是原配,我和你兒子彼此相愛,怎么就不行了呢?”
于瑞憤怒的道:“你們可以相愛,我不是老古董,我從來不干涉兒女的婚姻和愛情,可你們的幸福不應該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魏思欣,你教唆我兒子自殺,讓他假裝割腕自盡逼著海云答應離婚,當時海云懷孕了,她不想離婚,那個蠢貨真的就要拿刀割手腕,而海云為了攔著他去搶刀,結果反倒雙手被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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