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來了一年多,將文化宮搞的亂七八糟的女人終于得到了懲罰。
他站在馬路邊,朝著廠部的方向看。
他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貼大紙的前一天晚上,他回到家中,發現他藏起來的舉報材料竟然就放在他的書桌上。
旁邊還放著一張大紙,一支毛筆和一瓶墨水。
當時他嚇得一身冷汗。不知道是誰做的,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他沒有看到任何痕跡,可是他知道,對方這是要自己將舉報內容寫在大紙上然后貼在文化宮大門口。
為什么呢?
他心思惶恐,焦躁不安,等晚點了,他就聽到窗外的人們三五成群的聊得正歡。
以前的他是從來不參與的。
可現在的他,馬上跑了出去,然后就知道了他單位的領導魏思欣,那個德不配位的女人鬧出事來了。
所以,他決定按照暗示的來。
不管那人是誰,他是一定要將魏思欣給拉下馬。
他不全是公心,他還有私心。
單位去年新調來一個女同志,負責少兒活動那一塊。
她和他逝去的未婚妻長的幾乎一模一樣。
但是他已經是一個老頭子了,那是個二十歲的小姑娘。
他也知道那不是未婚妻。
他的未婚妻早就死了。
就在他和她準備登記結婚的那天早晨,她被混在人群里的特無抓住隨后引爆了炸藥。
那時候國家剛剛成立,他們滿心歡喜的準備迎接新生活。
還準備辦一個最新式的婚禮。
這一切都被該死的特無給毀掉了。
他看到那個姑娘,沒什么想法,就好像未婚妻以另一種方式活著,他沒和她說過話,雖然一個單位,可他只當她是陌生人。
哪里想到,魏思欣竟然因為來接她下班的林峻峰笑著和那個姑娘說了幾句話,第二天魏思欣在大會上就公開羞辱了那個姑娘,姑娘臉皮薄膽子小,當晚就上吊了。
人是救了下來,可也傷了喉嚨,她再也不能唱歌了。
姑娘的家人咽下了這口氣,畢竟鬧大了,對姑娘的影響是最大的。
眾口鑠金,傳來傳去,最后變了樣子。
林峻峰是男人,他不能如何,可肯定會有人給姑娘潑臟水。
像這樣的事情,你解釋不清的。
于是她的父母申請調去了鋼廠,他只知道那姑娘沒上班,郁郁寡歡,似乎身體不大好。
而魏思欣呢,可能早就忘了她羞辱過的姑娘是誰了!
善惡終有報,蒼天饒過誰!
一向心高氣傲自恃優雅美麗的魏思欣,被送到了農場干活,只怕比殺了她都難受吧!
寶兒們繼續支持啊~,另外,怎么說呢,站站竟將對魏思欣的處理都給那個了,啊啊啊,我都懵了,只能這樣改那樣改,小可愛們也可以自己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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