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怡寧踩著皮鞋走到飲水機邊,用冷熱水中和了一下,給徐名遠端來。她的手法很不錯,拿來的是微燙的溫水,可以驅散些寒意,
徐名遠接過,喝了一口便放到了桌上。葉怡寧本想用審視的眼光掃視著徐名遠,過了好半天也沒說句話。
由于年輕,她還沒有任何氣場可言,反而是讓徐名遠誤會了。
“我臉上是有東西?”
徐名遠被她盯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用手蹭了蹭臉。
“咳咳,沒有。”
“哦,葉老師找我什么事,說吧。”徐名遠隨口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
葉怡寧說完愣了一下,她覺得不是在找學生溝通,而是在向上級作報告。
“怎么不說了?”
徐名遠見她說一半卡殼了,莫名其妙的問道。
“嗯……我認為你作為學生,呃,該給老師應有的尊重。”
葉怡寧正色說道,但氣勢卻在徐名遠疑惑的目光中變得越來越弱。
“葉老師,是不是班里有什么風言風語傳到你耳朵里了?我是沒聽過這些事,但是葉老師你放心,我是有女朋友的。”
聰明人話不用講的太多,徐名遠也是點到為止。
與上次的批評不一樣,這次葉怡寧主動來教學樓等他不說,到了辦公室又是拎凳子,又是倒水喝,還把他盯得發毛,殷勤的不行。
此時說出了這一番話后,徐名遠覺得有可能是寢室里那倆悶搔貨在平時聊天時,他也會順便點評幾句,然后就把流言蜚語給傳了出去。
“嗯?不是不是不是……”
葉怡寧連連擺手。
“哦,沒事就好。”
徐名遠松了一口氣,把水喝干。
葉怡寧也有些尷尬,便很有眼力見又去給他倒了一杯水。
返回來的時候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倒都倒了,也不好在原地干站著,就直接放在了桌上,讓他自己伸手去拿。
一時間葉怡寧也不知如何開口了,就坐在那思量著。
“葉老師的工作很出色吧?”
徐名遠也不好跟她大眼瞪小眼,便沒話找話的問道。
“也沒什么出色的點,就是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葉怡寧回道。
“哦,那葉老師找我干什么?”徐名遠問道。
“嗯,你在班里不合群嗎?”葉怡寧想了想說道。
“我不合群?沒有吧,我咱班誰的關系都還可以,也沒鬧過矛盾啊,葉老師這是什么問題?”徐名遠納悶的問道。
“那你為什么不積極參加迎新晚會呢?”
“啊?”徐名遠有些錯愕的看著她,感覺她好像有點蠢,但她是老師又不好明說,只能不解的說道:“我參加這個干什么,我們新生也選不上幾個節目吧?咱班的范彤彤民族舞跳的不是很好嗎?如果她都選不上,那還能有人選上嗎?”
“就算選不上,也該多幫助同學,提升班級的凝聚力。”葉怡寧誠懇的說道。
“哦,是院里領導找你談話了?”
徐名遠回過味來。
“你怎么知道的?”葉怡寧一愣。
“昨天碰到孫主任了,和他聊了一會兒。”
徐名遠理解了。
比起理院那幫只懂搞技術的領導老師,文院的領導嗅覺還是很敏銳的。
徐名遠不能說是多了不起的人物,但他可以自主做抉擇,這是背景更深厚的二代們比不了的事情。
徐名遠聽懂了孫主任的意思,是想讓他把一部分精力放在文院上,別老是往理院跑。
但文院的風氣就不適合做事,也不具備創業的溫床。
當然也不能說完全不具備可行性,可以組織法律專業的學生成立工作室接單子,要不就是成立培訓班組織大學生去當家教。
這都是零零散散的東西,徐名遠目前能想到的也就是做中介性質類的事業了。
但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徐名遠絕對不會做的,而且也沒有興趣費心思來做這些小事。
徐名遠唯一能答應的是,如果文院想要拉贊助,那他可以出點錢,再多的就沒什么可聊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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