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枝在禹陽了,她不愿意過來。”
徐名遠在徐軍身旁坐下,隨口說道。
他一眼就認出了楊紅玉,特別是嘴角處掛著消融不掉的迷人微笑,和他曾經遇到的那個女人近乎完全一致。
不怪徐軍上當受騙,就連徐名遠自己也扛不住這樣的女人。
這樣一想自己這老父親還能出息點,起碼跟人家生活了多年,徐名遠是碰都沒碰過,光被人家牽著鼻子走了。
“楊枝在禹陽了?她去爺爺家看過了?”楊紅玉問道。
“沒有,都是些不好的回憶,還去看什么。”徐名遠說道。
楊紅玉輕嘆一聲說道:“是我沒當好媽媽。小遠,你習慣喝茶嗎?你爸最喜歡龍井茶了。”
楊紅玉從茶盤里取出茶杯,淋了一圈熱水燙好杯子,從茶盞里倒了一杯茶。
茶水七分滿,不多不少剛剛好,優雅的賞心悅目。
楊紅玉生小楊枝的時候才二十,今年也不過三十七歲。
如果不是膚色有點病態的蒼白,楊紅玉看模樣就像是二十七八歲的女人。
“楊姨,你這是在坐完月子啊?”徐名遠問道。
徐名遠看她不著妝容,包裹的嚴嚴實實不說,在屋里還戴著絨帽。不僅如此,她也沒有喝茶,只喝保溫杯里的水。
楊紅玉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點頭。
徐名遠瞅了眼旁邊的老父親,見他神色不變,不由的咂了咂嘴。
好家伙,偷偷摸摸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難怪快兩年沒個音信。
隨手拿起一旁放著的文件,徐名遠翻看著,是一份房屋轉讓協議,已經簽好了,房本大概是放在家了,并沒有夾在里面。
上面壓著兩張存折,有一張是02年在南溪辦理的,存取款大概在十萬到二十萬之間,徐名遠翻到最后,剩下了六十多萬。
另一張是去年新辦的,有一筆大額存款,剛好是五十萬整。
老爺子多年積攢的身家,到頭來就剩一百多萬,徐軍這個好大兒真是令人感概萬分。
說實話,徐名遠本來就是富三代的,但從小就被教育要過苦日子,他是打心眼里羨慕老父親這富二代多姿多彩的生活。
徐軍和楊紅玉早前應該聊了很久,此時沒什么話說,談的都是兩個孩子的事。
“楊枝送我身邊吧,我這當媽的該帶著女兒的。”
楊紅玉當初留楊枝在家,就是為了讓徐軍看在女兒面子上不要來找自己事情,沒想到他是被關了兩年。
沒等徐軍回答,徐名遠先說話了,“楊姨,楊枝在你身邊沒任何好處,既然你都把她過繼到我爸名下了,今后就安心過你的日子吧,有什么事等她長大之后再說,她現在已經姓徐了。”
徐名遠直接拿起桌上的合同和存折,也不想讓父親繼續和她敘舊了,拉上他就走。
“楊姨,你也別送了,外面風大,保重身體。”
徐名遠推著徐軍的后背,到車前說道:“坐后排去吧。”
“哎!閨女不是在這嗎?你這孩子,讓她見一見她媽媽啊。”
徐軍一坐進車,就見到副駕駛坐著的小楊枝。
他比徐名遠都了解小楊枝,不用想都是徐名遠出的主意。
“有什么可見的?走了。”
徐名遠一腳油門,飛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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