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咬的有一點點疼,更多的是濕熱的觸感,。
徐名遠怕突然縮手給她牙拽掉了,就沒有動,任她咬著。
可是陶舒欣不識好人心,還以為他是在挑釁,就稍稍加了點力道。
“別咬了,有禮物,書院新府的602裝修好了,要不要去看看?”
“吸溜……”陶舒欣松開嘴巴,吸了吸口水說道:“裝修好嘛?我以為要年后呢!”
“加錢趕工了啊,你想去嗎?”徐名遠說道。
早在年前就交房了,徐名遠把尾款都給付了,就是陶舒欣去爺爺家那邊準備過年,沒有機會一起去。
“當然去呀,走啦走啦!快點快點!”
陶舒欣來了興致,不停的催促著。
“你把口水擦干凈了再說。”
徐名遠嫌棄的伸出手腕,她的口水都快匯聚成水滴了。
“自己擦去。”陶舒欣不理他。
“這可是你說的。”
“昂,怎么啦!”
陶舒欣仰著腦袋,緊接著就看到了讓她驚恐的一幕,只見徐名遠伸出舌頭,似乎想要舔掉她的口水。
“咦!哎呀哎呀!你惡不惡心啊!”
陶舒欣連忙抓過他的手腕,都來不及拿紙巾,就用袖子給他擦掉了。
“親都親了,惡心什么?我都不嫌棄你,你還嫌棄自己了。”徐名遠笑道。
“那能一樣嘛!”
陶舒欣又羞又鬧,也說不出是哪點不一樣,就是感覺很怪異。就像裝屎的豬大腸洗干凈了可以吃,但裝屎的碗哪怕洗的再干凈,也會心有芥蒂的給扔了。
徐名遠要是敢這么做,自己一定會率先惡心死的……
小姑娘的臉皮薄,徐名遠一旦使出耍無賴的招數,她就開始生悶氣了。
好在陶舒欣非常經逗,小情緒很快就忘掉了一邊,只有看到徐名遠手腕上的淡淡牙印,才會想起來徐名遠無賴的一幕。……江城前兩天下了一層薄雪,大概率是冬天最后一場雪了。
書院新府的物業還不錯,整個小區的石磚路清掃的很干凈,只有樓間距的園里有雪。
陶舒欣有好久沒來了,都等不及徐名遠一起走,車還未停好,就率先打開車門跳下車,蹦跶著往七號樓的方向跑。
徐名遠喊了她兩聲,但眼瞎耳聾的傻姑娘,哪還能聽到在叫她?
她早就拿著提前準備好的鑰匙,打開樓洞門,只顧著悶頭朝樓上飛奔。
徐名遠無奈,只好從包里找出鑰匙,跟隨她的腳步慢悠悠的閑逛著。
還未等徐名遠走到二樓,就聽到‘蹬蹬蹬’的下樓聲。
“別往上走了,我們走錯單元啦,笨!”
陶舒欣氣喘吁吁的跑著,拉上徐名遠就要走。
“沒走錯,這就是七號樓一單元。”徐名遠說道。
“不會吧?為什么我打不開門呢?難道我是拿錯鑰匙鏈?不可能呀,單元門都可以開呢。哎呀?單元樓是互通的么?”
陶舒欣擺弄著手里的鑰匙,一臉的疑惑。
“你這智商沒救了,我換鎖了,你當然打不開了。”徐名遠說道。
“為什么要換鎖呢?”陶舒欣愣了愣。
“防著你來偷東西。”徐名遠笑道。
“好呀!你你你……”
陶舒欣小臉頓時拉了下來,撇著嘴委屈著,當初不是說好了咱們兩個人的嘛?沒想到你現在反悔了。
“傻不傻?剛裝修完肯定要換鎖啊,不然鑰匙被人私下配了怎么辦?”
徐名遠彈了她個腦瓜崩,把鑰匙塞到她手里,拉著她往樓上走。
熱戀中的小女生智商基本為負數,也不會想是不是玩笑,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一點都不誠信,你怎么不提前和我說呢?”
陶舒欣是不可能承認自己傻的,果斷將責怪推卸給了徐名遠。
“我以后去尿尿用不用和你說?”
又開始死鴨子嘴硬了,拍兩下屁股就老實了。徐名遠心里想著,就順手拍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