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偏過頭嘟囔了一句,任由他抱著了。
小姑娘如此的好騙,讓徐名遠不忍心破壞,就輕輕的環抱著她,沒做任何多余的動作。
徐名遠很久很久沒有體驗過心理層面的溫暖,或者是他從來沒有過。
也許是經歷過林婧的不辭而別,再加上他本就是個放縱的性子,對待感情方面的事情沒那般看重。
隨著年齡增長,徐名遠也不可能再有這種機會了。
而現在,終于領悟到了此種琴瑟合鳴溫柔如水的感覺,讓徐名遠無比的滿足,甚至是得意忘形。
昨晚挺累的,這個不懂配合的小姑娘,自然不會像成熟女人那般輕松,沒讓徐名遠體驗到多少閨房中的樂趣,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滿足。
“都一樣啊,以后就是老夫老妻了。”徐名遠笑道。
小姑娘是沒辦法理解他的心理,但徐名遠是真就這樣認為的。
作為他多年以來唯一的異性好友,平時聊的也都是一些生活中的瑣事,默契的保持著距離,不遠不近,相敬如賓。
“你以后會一直對我這般好么?”
陶舒欣語氣有些小心翼翼,她也沒有什么可再給予的了。
“那肯定了,我包里就有戶口本,這次從家都帶著了,要不放你那吧,拿著領證去。”
“誰要和你領證,我才不樂意呢!”
陶舒欣輕哼了一聲,有些害臊又有些甜意,下意識的往他懷里縮了縮。
“那你要怎么才能愿意?”徐名遠笑道。
“這就要看你表現啦。”
陶舒欣搖晃著腦袋瓜,青黑發絲蹭的他胸口發癢。“好,那我就表現一下。”
徐名遠笑著將小姑娘抱緊了。“不行不行!”陶舒欣連忙摁住了他,等他不動后,才憂心忡忡的說道:“喂,我會不會懷小寶寶呀?”
“放心,沒事的,我算著日子呢,你這幾天是安全期。”
“!?”陶舒欣一愣,猛地杵著床墊爬了起來,但緊接著又裹上了被子,羞惱的大聲斥責道:“好哇!你真行呀!原來你早就算計好啦!”
“沒有沒有,這不是正好開學嗎?哪有你想的那么復雜?”
徐名遠哭笑不得的給她拉了回來。
“你個王八蛋,這么會算計,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陶舒欣嘟著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人與人之間要有信任啊,剛奪了我的清白,現在開始翻臉不認人了?”
徐名遠想捏捏她的小臉,卻被她左搖右晃的躲著。
“你臉皮真厚!我才叫做清白的好不好!”
見他竟然搶自己的話說,陶舒欣十分的氣惱。
“有什么區別?我又不是從石頭里蹦出來的,男生就不是人了?”
“哼!你本來就不是人!”
陶舒欣幽怨的擰著他的胳膊,但徐名遠不躲,她有些心疼的不好意思使力了。
溫存感受著對方的心跳,過了好久,陶舒欣還是有些顧慮的抬起頭,看著他嘟囔著:“咱們課程也教過,你又不是沒學過,安全期也不是完全呀……”
“那就更好了,我還挺想要個小孩兒的。”徐名遠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給我死一邊去!真出了事,我媽不打死我就怪了!”陶舒欣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