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舒欣吐槽著徐名遠刷的不干凈,就將火鍋底料的垃圾袋裝好,讓他下樓扔了去。
吃完火鍋的善后工作可麻煩了,還要洗衣服,不然身邊總有一股子腥膻味兒。
徐名遠下樓扔掉了垃圾,帶了一身寒氣回來,去抱住了暖熱香軟小姑娘。
陶舒欣被忽然到來的溫差弄得打了個寒顫,還未等反應過來,身子就是一輕,雙腳懸空。
再去看時,已經被抱了起來。
“干嘛?”陶舒欣扭頭問道。
“洗澡啊,身上全是羊肉味兒。”
“噢。”陶舒欣點點頭,緊接著就覺得不對勁兒了,猛地掙扎了起來,不停的喊道:“放我下來!”
“老夫老妻的,什么沒看過。”
“你給我一邊去呀!”
陶舒欣不停的掙扎著、
“別亂動,再給你摔著了。”
就陶舒欣這點小力氣,哪能擺弄過徐名遠?但她像個年豬一樣不老實,也不太好控制得住。
“不行不行!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啦!”
陶舒欣一口咬在徐名遠的肩膀上,但見他還不松手,又怕真給他咬掉一塊肉,下意識的就松口,改為用手指掐人了。
“這不是還沒生氣嗎?”
徐名遠打開早就調好溫度的灑,將水淋到了兩人身上。
雖然小姑娘嘴是硬的,但身子卻是軟的。
不過和小姑娘一起洗澡也沒有那么美好,就是心理上比較愉悅。
陶舒欣一直嫌水涼,將水溫開的很高,差點燙掉徐名遠身上的一層皮。
也不知是熱的還是害臊,反正小姑娘的臉蛋上的緋紅色,好長時間都沒有褪掉。有時候還會更紅一點,然后氣急敗壞的握緊小拳頭,不停的捶打著徐名遠的胸口和后背。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看到秦曼了,是蘇慕晴告訴你的嗎?她沒這么閑吧?”
等到小情緒都消散掉了,徐名遠捉住不停拍打著自己的手,摟住陶舒欣問道。
“不是呀,我室友聽到秦曼說要去找你了。”陶舒欣嘟著小嘴說道。
“哦,我還尋思是秦曼說的。”
隔著睡衣撫摸著小姑娘光滑的后背,徐名遠懶洋洋的說道。
徐名遠從來沒想過陶舒欣會監視自己,她也不是這樣有心機的姑娘。主動提出來,就是找個話頭把事情聊開。
“不是,她又不認識我。誒?秦曼閑著沒事找你干嘛呀。”
陶舒欣手肘杵著床墊半趴著,一臉好奇的看向徐名遠。
“就是閑聊了幾句天。”徐名遠隨口說道。
“嗯?她和你有什么聊的?”陶舒欣追問道。
“是沒什么可聊的,就是問我最近在忙什么,問我的世界史專業怎么樣,一堆有的沒的閑話。”
“那,你怎么回答的?”
陶舒欣小心翼翼的詢問著,生怕問出點什么。
“就說忙工作啊,世界史就是混畢業證專業,也沒什么可講的,隨便應付了幾句唄。”徐名遠如實答道。
“噢。”
陶舒欣好奇心頓時減少了一半,她還以為秦曼會說什么虎狼之詞呢。
“她倒是挺殷勤的,特意去吧臺給我磨了杯咖啡。”
徐名遠隨后的一句話,瞬間調動了小姑娘即將安穩的心緒。
“啊?沒有服務員么?”陶舒欣微微一愣。“當然有啊,這不是顯得她自己很有誠意么?”徐名遠笑道。“那你喝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