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柔軟的舌尖都有點酥麻了,陶舒欣才小臉紅撲撲的躲到一邊,將凌亂的發絲勾到耳后,享受著片刻的溫存。
“不許想壞事噢。”
陶舒欣伸出手指堵住了徐名遠的嘴唇,她自然是注意到了徐名遠身上的變化,可是姨媽未走,可不好亂來呢。
“什么壞事?”徐名遠問道。
“明知故問。”陶舒欣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手指戳著他的胸口,嗓音軟糯的勾引道:“只允許你摸摸,咯咯咯……”
“哈,你看那是什么?”徐名遠笑道。
“什么呀?”
陶舒欣順著徐名遠指的方向看去,不明白他指著屋角干什么。
“你仔細看看?”
“是攝像頭么?我靠!你家竟然裝著監控!”
陶舒欣看了好半天,才發現屋角的鏡頭是個什么東西,然后猛地跳起來,整理著被蹭的褶皺的羊毛衫。
“哈哈,就是客廳里有,要不咱們現在回房間?”
“滾呀,監控在哪?刪掉刪掉!”
陶舒欣拽著徐名遠起身,讓他趕緊去刪掉剛剛的記錄。
徐名遠領著她去了書房,也沒讓陶舒欣查記錄,很干脆的把今天的記錄給刪了。
帶著陶舒欣四處轉了一圈,小姑娘好奇心重,非要把每個房間都轉了個遍。
家里很空蕩,裝修過后就沒添什么東西,就連地下室的酒柜里都空空的沒什么東西,只在地上擺著幾件可憐的白酒,還有幾箱沒開封的煙。徐家的底蘊都被敗光了,只能等以后慢慢置辦了。
不過老父親徐軍還算干了件人事,把小楊枝帶了回來,不至于兩手空空什么都沒撈到,不然徐名遠大概會吐血了。本來打算領著陶舒欣回房間膩歪一會兒,但剛上三樓,見看到小楊枝坐在大廳里的長桌寫卷子。
見徐名遠回來了,楊枝并沒有看他,只是對陶舒欣說道:“陶陶姐,我有幾道題不會,你可以教我一下么?”
“小意思,你哪道題不會呀?”
樂于助人的陶舒欣,立刻松開了徐名遠的手,拉開小楊枝身旁的座椅坐下。
上了大學后,高中的知識就很少用到了。
像陶舒欣的漢語言文學專業,平時一科理科都不學,高中的課程完全沒了用武之地。
此時看到小楊枝指著高中練習題,陶舒欣不免也有些頭疼,不停的抓著頭發,懊惱的都快要碎掉了。
徐名遠從房間里取出筆記本,坐到了對面,看到陶舒欣一臉崩潰的模樣,就在桌下踢了她一下。
“不會就算了,別硬撐著。”
“誰硬撐了?我就是有點忘記題型了,捋一遍就會了。”
陶舒欣翻了個白眼,作為應試教育的佼佼者,學習可是她最為驕傲的成就,她才會承認自己不如人呢。
徐名遠也不說話,繼續在桌底下逗弄她。
“哎呀,你煩不煩人,別碰我腳啦!”
見徐名遠一直打擾自己回憶題型,陶舒欣氣鼓鼓的給他踢一邊去了。
徐名遠也不逗她了,開始新一天的工作,查閱公司傳過來的文件。
可是楊枝是個多體貼的姑娘呀,見徐名遠在陶舒欣那里得不到滿足,就伸直秀腿,搭在了他的腿上。
正專注思索的徐名遠,猛地一驚,立刻看向小楊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