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剛回來的那段時間,徐名遠還很樂意接觸陌生的世界,而到了大學,就懶得去接觸不熟悉的人了。
如果不是小楊枝一點一滴,日復一日的消磨他的心性,徐名遠現在大概率也不會多搭理她,能給她解決掉溫飽后,就給她丟到一邊了。
誰成想小楊枝不依不饒,跟個黏人精一樣,貼上就甩不開了。
將后續的一切,都通通交給徐名遠來掃尾。
可他又能有什么好辦法呢?
“你來你來。”
陶舒欣從洗手間鉆出來,凌亂的頭發梳的油光水滑,眼睛亮晶晶的朝著他擺著小手。
“干嘛?”
“哎呀,你來嘛!”
陶舒欣小臉不忿的白了他一眼。
徐名遠有些奇怪,跟著去看了一眼,看她從小包里一頓亂翻。
“你看這是什么?”
陶舒欣擺弄著手里的小塑料包,臉蛋紅潤潤的說道。
“哎呦,黑絲?你怎么想起買這個了?”徐名遠說道。
“誰知道你整天想這個干嘛?我就買來看看唄。”陶舒欣打開包裝,從中取出絲襪,然后抓了抓頭發小聲叨咕著:“這怎么穿呀?沒穿過呀。”
“就像襪子一樣穿啊。”
“好長呀,這怎么可能像襪子?要不我去搜搜攻略?”
陶舒欣抖開黑絲,又瘦又短,她試了一下,感覺套到胳膊上都很難。
“浪費那力氣干什么?來,我教你。”徐名遠勾勾手指說道。
“你會?”陶舒欣驚訝的問道。
“那當然了,還有我不會的?”徐名遠嗤笑道。
“你可真能吹,給你。”陶舒欣把襪子甩給他,看到他熟練的卷起絲襪,稍有驚訝的質問道:“你這個色胚,是不是偷看不健康的小視頻啦?”
“我看那玩意兒干什么?”
“那你怎么會的?”
感受著絲絲的涼意套到了腿上,饒是和徐名遠早已坦誠相見了,也不免打了個寒顫,臉蛋瞬間浮現出了羞意。
“我會的多了。”
緊接著徐名遠一把給她抱了起來,往臥室里走去。
“哎呀!你干嘛呀!你給我扯壞啦!”
聽到‘刺啦’一聲,陶舒欣舉起小手就不停的拍他的后背。
“床上就是為了撕掉啊,不然你買它干什么?”
“好哇!你壞死啦!你賠我一條!”
“嗨,賠你一百條。”
“呸,你想得美,一條我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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