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如此情況,徐名遠腦瓜子都大了一圈,上前搶過她手中的拖把。
“好了,你都收拾利索了,就不要在擦了,你也趕緊給我回屋去睡覺去。”徐名遠頭痛的說道。
“嗯,我答應你去睡,可是你也要答應我一件事。”
楊枝委屈了好半天,見徐名遠終于姍姍來遲,早就想把肚子里醞釀的話講出來了。
“可以,你說吧。”
徐名遠松了口氣,還是小楊枝聽話,一直都替自己省心。
“今晚……你要和我一起睡!”
聽到他答應的如此痛快,楊枝猶豫了片刻,還是理直氣壯的回答道。
“等明天吧。”
一想到房間里的小陶陶還等著自己,徐名遠哪敢答應她?
“就今晚,你都答應我了……”楊枝小聲的抱怨道。
“哪天不一樣?明后天都可以,周六周日咱們回家總行了吧?”徐名遠說道。
“不一樣,我們本來就該回家的,要填回學校填表了呀。”
楊枝抿著嘴角把視線移開了,就是不讓他順心如意。
“不用回去填,我給你從江大要一張好嗎?”
“不好……”
“唉,你糾結這個干嘛呢?聽話哈。”徐名遠無奈的說道。
“為什么陶舒欣她不聽話,你就可以任由著她,我怎么就不可以呢?”
楊枝眼巴巴的盯著他,似乎下一秒他不答應,自己的眼淚就會掉下。
“哥!”
見他不吭聲,楊枝的嘴巴都癟起來了。
“好好好,你不許掉眼淚啊,你說什么都行!”
徐名遠從來不怕小女生哭,他安慰人有一手的。
可是小楊枝不一樣,完完全全是徐名遠自己造成的原因。
難道說要將以前的舊事重新按在她身上為自己開脫?
可是小楊枝又哪知道前因后果呢?
再次遇到不一樣的小楊枝,徐名遠實在沒辦法做這種事……
一把抄起小楊枝,徐名遠連下樓都沒讓她自己走。
而楊枝終于認為自己挽回了一局了,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頸,酒后的她也不怕摔倒,就緊緊的纏著他唇角不松口。
徐名遠此時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下樓時特意用眼角的余光瞅著樓梯,臨近臥室前特意停下腳步,仔細聽了聽主臥里的聲音。
算了,哪怕是小陶陶一直沒睡著,就在臥室里干等著,徐名遠也不能去找她了。
吧唧。
小楊枝還特意在他臉上親出了響聲,這徐名遠就更加不可能在原地久待了,主臥和次臥就門對著門呢,中間還是個推拉門的洗手間。
兩道門隔音是好,但隔著一道門的門口,徐名遠可不敢保證里面聽不到聲響。
等徐名遠單手打開次臥的房門,而小楊枝用著更為熱烈的舉動回應著他,似乎是在報下午突如其來的幽怨。
這一喝完酒,陶舒欣和小楊枝是一個比一個難搞,等下次……
沒有下次了!
徐名遠再也不可能灌家里兩個小女生酒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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