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名遠揪了揪她頭頂的小帽子。冬天天黑的快,六點鐘就要黑天了。
昨天陶舒欣帶著小楊枝去超市采買了一圈,今天也沒什么所需要的東西,直接回到了家中。
小楊枝冬天常年都是一套黑,黑羽絨服,黑褲子,黑靴,就連織的圍巾都是黑白相間的顏色。
黑色顯得成熟,也不會特別引人注目。
小楊枝外在的氣質是成熟了些,但內在依然是個長不大的小女孩兒。
她和陶舒欣還不一樣。
陶舒欣是外在瘋瘋癲癲的沒個正形,但一些事情該怎樣做,她很快就能下定決心,是個很有主見的姑娘。
而小楊枝主見少的可憐,偶爾做出決定的事情,也是試探著問徐名遠可不可以逃課休息一天。
這要是放在陶舒欣身上,不想上課早就背著書包跑了。
就像徐名遠想讓陶舒欣回家上自習,但她還是能堅守底線,以學習目標為主要任務。
越小的事情越可以看出一個人是否成熟,而徐名遠覺得,小楊枝這輩子大概就是這樣了。
沒人逼著她,她肯定不會做出任何改變,然后得過且過的過完她喜歡的一生。
在門外清理掉鞋底的雪水泥渣,楊枝才將鞋子拿到屋里。
掛好外套,見徐名遠的視線盯著自己身上唯一的純白顏色,楊枝便擰巴著小臉有些好笑的說道:“哥,你想捏捏么?”
“不捏,被鞋捂了一天了,一股酸味。”
“哪有一天?我中午回家了呀,沒味道的,陶陶姐才是酸味呢……”
楊枝暗戳戳的貶低了下陶舒欣,蹦跶進了徐名遠的懷里。
剛在外面回來,晚上六點多鐘供暖公司的第一遍熱剛燒,房間里并不是很熱,也就沒著急換居家服,只是把緊巴巴穿著難受的外褲脫掉了。
雖說徐名遠說不捏,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很誠實的。
其實冬天穿著厚厚的襪,纖長有致的曲線都被掩蓋掉了大半,完全沒有夏天那般細膩誘人。
但一身黑的小楊枝,忽然出現了一抹白,很難不引起徐名遠的注意。
徐名遠最愛做的事,就是親手摘掉小楊枝一雙襪的這個過程。
徐名遠并未覺得有任何欲望夾雜其中,相反還感覺很有閑情雅致。
畢竟欣賞美,本身并不粗俗。
冬天的小楊枝,手腳依舊冰涼,但比前兩年好多了。
稍微揉捏一會兒,血液流通到手腳上,便有了一抹暖意。
“哥,別揉了,換身衣服吧,穿著毛衣毛褲好累人……”
楊枝還是更喜歡鉆進徐名遠的懷里,老是捏手揉腳,很耽誤膩歪的時間呢。
“嗯,好吧。”
徐名遠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小楊枝,打開電視收看今晚的新聞。
嗡嗡嗡……
“喂。”
徐名遠看了眼電話號碼,隨手摁下了接聽鍵。
“我算了下日子,準備十二月七號開業,你能大駕光臨么?”
“不能,還有,晚上六點之后,再給我打電話就拉黑。”
徐名遠說完就將手機掛斷扔到一邊。
一點眼力見沒有,有什么事可以在qq上說,打電話耽誤事呢?當然,他晚上也很少有閑心聊qq,別人找他純看運氣。
每天晚上,可是徐名遠一天中最閑暇的時光,非常不希望被人打擾。
“哥,是誰呀?”
“蘇慕晴,不用管她。”
“噢。”
楊枝點點頭,一般也沒什么人在這個時間點打電話,僅限的幾個電話,也就是自己和陶舒欣的電話。
唉,如果哥哥對陶舒欣也是這個態度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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