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在爭取。”
“那……周阿姨,你是不是抱著目的來的呀?”
陶舒欣抬著眸子,好奇的打量著周萍。
“公是公,私是私。”
周萍稍有尷尬,但還是保持著良好的微笑說道。
“是這樣呀,那……”
陶舒欣還想說點什么,但連忙捂住了嘴巴,因為看到了樓梯上的徐名遠瞪了自己一眼。
徐名遠還尋思陶舒欣怎么還沒跑上來,下樓一看就見她在纏著周萍問這問那,這傻孩子沒點眼力見。
陶舒欣自知說錯話了,‘嘿嘿’的傻笑了一下,就跑去找徐名遠了。
“小枝枝嘞?”陶舒欣問道。
“在收拾房間。”徐名遠說道。
“你倆才起來呀?”
看到徐名遠的頭發也是亂糟糟的,陶舒欣伸出手搓了搓,應該是睡前洗過了,躺了一晚上都打結了。
“嗯,昨晚睡得有點晚。”
“都八點多了,還沒我勤快呢,你倆昨天干什么了?”
“過元旦啊,和我爸喝了點酒,你昨天不是在你姥爺家過的節嗎?怎么大清早就來了?”徐名遠問道。
“沒意思嘛,幾個小孩子吵吵鬧鬧的,睡覺都睡不安穩,明天就開學了,還不如早點回江城玩會兒。”
話正說著,小楊枝從徐名遠的臥室走出來了。
看到陶舒欣,楊枝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拿著毛巾洗漱去了。
還想著和徐名遠多膩歪會兒呢,誰成想礙眼的電燈泡又來了。
“小枝枝,你昨天喝酒了么?”
陶舒欣小跑過去,纏住了小楊枝。
“沒有,你出去,我要洗臉了。”楊枝說道。
“洗臉還怕看么?你昨晚喝酒啦?”
“沒有。”
“那你怎么起的這么晚呀?”
“我哥睡得晚。”
楊枝百無聊賴的應付著陶舒欣。
不回答也不行,陶舒欣說起話來,不問個刨根問底,那是不會輕易罷休的。
“你哥睡得晚,你就睡得晚么?”陶舒欣問道。
“是。”
楊枝擠好牙膏,將牙刷塞進嘴里,實在不想回答她了。
“他也太壞了吧?喝點酒就不讓你早睡?”
“我哥不壞,我是自愿的。”
貼心的楊枝很會為徐名遠找到辯解。
“你好乖呀。”
陶舒欣去戳了戳楊枝不停鼓動的腮幫子。
“我在刷牙,請你不要碰我了……哥,你來給她拽走好么?”
楊枝實在忍受不住了,只好求助場外援助。
“你煩人不?”
徐名遠捏著陶舒欣的脖頸,給她拎了出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她起來的這么晚呢,快讓我去捏捏她。”
平時小楊枝都是最早起床的人,從來沒有發生過爭搶洗手間的事情,此時終于抓住她晚期的機會,陶舒欣不得好好戳一戳這個小懶蟲。
“才八點半就叫晚嗎?你也不想想你放假都是幾點起來的。”
徐名遠捏著陶舒欣,扔到了小楊枝剛剛收拾好的床鋪上。
“欸?小楊枝怎么是在你房間里洗漱呀?”
陶舒欣聽著洗手間里傳來的嘩啦啦的水聲,忽然回過味來。“在哪個房間不一樣,不都是洗手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