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枝枝嘞?就讓她自己一個人在家,她不害怕呀?”
“你真當她是幼兒園小孩兒啊?”
距離中午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外面天氣死冷的,徐名遠索性帶著她先去了圖書館。
“不是小孩兒,但是她太單純了。”
陶舒欣翻著包包,找出了兩人的學生卡,刷卡進了大門。
“她是故意的。”
“故意的?”
“是啊,其實也怪我了。”徐名遠搖了搖頭說道。
“怪你?為什么呀?”陶舒欣不解的問道。
“怎么說呢,小楊枝有點討好型人格,當初上高中的時候,我不是帶了她一年多嗎?最早我挺煩她的,覺得她心機很重,一直都在裝可憐。后來才發現不是這么回事,她就是這個德性,并不是在裝。但小楊枝收到了影響,覺得我煩她,就是因為我討厭心機重的人,她就更不想接觸外面的社會了。”徐名遠無奈的說道。
“不會吧?她原來不就是這樣么?怎么能怪你呢?”陶舒欣說道。
“當然不能全怪我啊,我哪能背的起這么大一口鍋?但是吧,小楊枝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優秀,自從看出來我煩這一點后,我哪怕逼著她去社交見人,她也會找理由不去了。”徐名遠無奈的說道。
“小枝枝很會察言觀色么?”陶舒欣頗為意外的問道。
“你以為呢?她從小過的什么生活,你又不是沒聽我說到過,她當然會了。”徐名遠說道。
“是這樣么?那我怎么感覺她情商比我還低呢……”陶舒欣無力吐槽道。
“她故意的唄,再說了,你這點可憐的情商,能看出什么東西?”徐名遠笑道。
“你少來諷刺我哦!”陶舒欣想要拍他身上的羽絨服,但又怕聲音太響吸引到注意,只好壓制住了手癢的沖動,繼續問道:“小枝枝還蠻難搞的呢,那你爸爸不管她呀?”
“我爸連我都不管,還能去管她?”徐名遠說道。
“嘖嘖嘖,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你也蠻可憐的嘛。”陶舒欣唏噓的說道。
“哈哈,你想的真多。”徐名遠哭笑不得的說道。
“本來就是嘛,要不然你怎么會如此早熟呢?”陶舒欣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啊,我好可憐,你晚上和我一起回家吧,好好來安慰安慰我。”徐名遠貼在她耳邊悄悄說道。
“我認真的呢,你能不能正經點呀。”
剛從外面轉到室內,陶舒欣的小耳朵還冰涼冰涼的呢,被他熱氣一吹癢癢的,便氣呼呼的推開了他。
“我就是正經的啊,你想哪去了?”
“你少來了,誰不知道你呀?”陶舒欣翻著白眼說道。
“我是認真的。”
“可得了吧,你心里就跟明鏡似的,你不來碰我,我也會忍不住的……”
陶舒欣掃了一圈周圍,悄咪咪的對著徐名遠拋著媚眼。
“行啊,小陶陶,你還好意思承認呢?”徐名遠笑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認的?咱倆都這么熟啦……喂!可不許講了!”
見徐名遠還有在這個話題繼續下去的意思,陶舒欣做賊心虛似的用眼角的余光掃視著周圍,見沒人注意到這邊,便拿出筆記本開始背題。
徐名遠下午有一門近代史要考,這門課不是開卷,需要自己背知識點。
具體的考點群里有發,徐名遠平時閑著沒事也在看,加上老師的照顧,拿個及格應該很輕松。
陶舒欣下午是一門選修課,不計入績點,她著重背的還是后天要考的專業課。
中午兩人沒去食堂,就用面包牛奶簡單的湊合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