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也不怕吵醒他了,就將大半的身子都壓在他的胸口,抱的緊緊的。“做噩夢了?”
“嗯……也不算噩夢吧。哥,你是怎么知道的?”
“看到你在亂動唄。”
“是不是吵醒你了呀?”
“沒有,這個點也該行了。”
“有的,肯定是被我鬧醒的……”楊枝小聲說道。
“對,是被你掐醒的。”
徐名遠笑了笑,這小丫頭是一點謊言都不接受,也怪當初自己不讓她撒謊,現在小楊枝也反過來要求自己也對她不說謊話了。
“疼么?”楊枝抬起頭問道。
“是有一點。”
“掐哪里了呀?”
“這了。”
“哥,對不起,都有血印了t……”
楊枝眨巴著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徐名遠。
“哈,就是劃了道印子,等半天就沒了,你那點小力氣,還不如我平時磕一下疼。”
徐名遠捧著小楊枝的腦袋晃了晃,這小丫頭就會表演節目。
“吹吹就不疼了。”
楊枝挪動著身子,趴在血印前輕輕吹了吹,又伸出舌尖舔了舔。
“別鬧,癢。”
徐名遠抱著她翻了個身。
“咯咯咯……”
楊枝嬌聲淺笑著,就知道他不經逗。
“做什么夢了?掐人這么疼?”
“夢到考試睡著了,醒來都快交卷了,我就趕快補呀補呀補呀……我都寫到最后一道大題了,然后監考老師就來收我卷子,我就跟老師搶,不讓他拿走。后來,后來……”
“后來怎么了?”
見小楊枝猶猶豫豫的,徐名遠便追問道。
“后來我一抬頭,發現監考老師就是哥哥你,嘿嘿……”
楊枝也被自己蠢笑了,帶著點不好意思的情緒,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
“哈哈,我有這么壞嗎?還能干出搶你卷子的事?”
“哥哥喜歡逗人嘛,當然會做這種夢啦。嗯……不過哥哥壞壞的我也很喜歡……”
察覺到徐名遠的手向下滑,楊枝順從的抬起了腿彎。昨晚回屋洗臉刷牙就睡覺了,當然是要補償回來的。
雖然很想纏綿一整天,可是家中的場合不允許。
因為到了年假期間,每天都有人上門拜訪。
樓下吵吵鬧鬧,倒是打擾不到房間里的小楊枝,但徐名遠還是要下樓去看一眼。
平時來訪的而且從都是些商人和國企老總,偶爾也會有政府那邊的人到訪,不過是由周萍來接待的。
徐名遠曾經就沒聽說過周萍這個名字,她大概就是個普通的公務人員,此時攀上了徐軍,似乎有想往上爬的意思了。
不過有徐名遠在,周萍翻什么不起大浪,畢竟老父親也沒多少決策權,關乎企業的發展路線事宜,一切都需要他點頭同意。
但周萍今天回家時,給段詩涵帶回來了。
然而小楊枝看起來并不歡迎這位老同學,比起在戶外碰到的那次,態度要冷淡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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