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么脆弱嗎?”徐名遠挑眉問道。“生病了,是會脆弱一點,我也是小女生。”
蘇慕晴站在廚房的洗手臺前,聽著咖啡機嗡嗡個不停的‘撕拉’聲,不由得有些頭痛。
“多喝熱水。”
“呵呵,我還以為你會說我是老女人了,早不是小女生了呢,沒想到你還會關心人了,就是太敷衍了。”蘇慕晴笑著說道。
“我再怎么不會說話,也不至于像陶陶一樣。”徐名遠笑道。
“沒關系,玩笑我還是開的起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開玩笑?”
“撲哧,咳咳咳……”蘇慕晴捂著嘴咳嗽了好一會兒,才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要不要這么過分?”
“就是開玩笑的。”徐名遠笑道。
“哎,名遠,我想問問你,我真的很老嗎?”
“不老,人無論多大,回頭望望幾年前的自己,都會覺得是小孩兒。”
“左右言他,我問的是長相。”
“也不老,你正處于最漂亮的年齡。”徐名遠打量了眼蘇慕晴說道。
這還是徐名遠第一次看到蘇慕晴不著妝容的模樣,應該是感冒發燒的原因,氣色稍顯晦暗。
不過美女不一定要看氣色,蘇慕晴的皮膚還是很好的,稍微打點粉底,就能把小缺點蓋住。
“實話?”蘇慕晴問道。
“實話。”
“不說我老了?”
“比我是老點。”
“哈哈,唉……合同給你,你還看么?和我發給你的文件一模一樣。”
“看啊,你要是改了合同,我不看能行嗎?”徐名遠接過文件夾說道。
“我不值得信任么?”
蘇慕晴取過兩杯咖啡,給徐名遠擠到一邊。
沙發又小又窄,蘇慕晴幾乎是碰著徐名遠坐在一塊。
但她穿著的呢子大衣,又隔絕掉了大半觸感。
“你如果信任我,就不會趁著帆船科技上市之前,進行融資了。”徐名遠說道。
“在商言商,都是和你學的。”蘇慕晴笑道。
“行啊,你就快出師了。”
徐名遠并不在意蘇慕晴的做法,他本就是個甩手掌柜,以后不會過多參與到九宮閣餐飲公司的事務。
再過一個月帆船科技上市,蘇慕晴手里會有一筆錢用來擴張店面。
蘇慕晴的做法和徐名遠在帆船科技時類似,先稀釋小股東的股份,再做長遠的規劃。
徐名遠不在乎錢,蘇慕晴也一樣,但她在乎自己的事業。
徐名遠所占三十的股份,話語權占比很大,蘇慕晴可能是在考慮他未來是否會鳩占鵲巢的問題,最好稀釋到二十,就沒什么后顧之憂了。
徐名遠檢查了一遍,看到沒什么問題,就對蘇慕晴說道:“筆和印泥呢?”
“你不需要簽,我相信你。”
“合同都擬了,說這些沒用的屁話,趕緊點,我簽完字走了。”
“我就想找你聊聊天。”蘇慕晴說道。
“什么時候聊天不行?去拿筆來,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蹭了?”
“身體不舒服,不怎么想起身。喂,你就不想知道秦曼為什么找你說那種話?”蘇慕晴問道。
“不想知道,我沒那么重的好奇心。”徐名遠說道。
蘇慕晴沒再說什么,翻箱倒柜的從一摞文件下面找到了筆和印泥。
房間的空調打的很暖,蘇慕晴索性解開外套丟在一旁。
蘇慕晴的睡裙并不夸張,只有下擺是蕾絲布料,但領口開的很低,透過溝壑可以清晰的看到大片雪白。
徐名遠不是沒見過蘇慕晴穿低胸連衣裙,但睡裙就不一樣了,加上兩人在密閉的小房間里,氣氛微有些曖昧不清。
這徐名遠不得不去深思,她的睡裙里面,到底有沒有穿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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