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破點小口還用擦碘伏?”
“哥,給你擦一下吧,都拿出來了呀,嘴里的細菌可多了,可不能大意呢。”
楊枝拿著簽,細心的擦了一遍又一遍。
“那我去醫院打個狂犬育苗好了。”徐名遠笑道。
“打針也好疼的,擦點藥好得快。”
楊枝貼心的換了幾個簽,還在他嘴角貼了個創可貼。
陶舒欣從房間里走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幕,連打了一半的哈欠都憋回去了。
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陶舒欣就沒好意思說話。
但見徐名遠看向自己,陶舒欣就背在小楊枝身后,嘴巴一撅,眼珠子骨碌碌的轉,好個陰陽怪氣。
“親嘴就親嘴嘛,為什么要咬人呢?”
楊枝耳朵可尖了,扭頭一看陶舒欣還擱這學自己的動作,頓時就有點不開心了,蹙著眉頭叨咕著。
楊枝說話的聲音很小,但房間里很安靜,也沒有開電視,她知道陶舒欣是一定能聽見的。
“不是我咬的,是他自己磕桌子角了。”
陶舒欣嘴硬的要命,不可能承認自己干出如此丟人的事。
“胳膊是你咬的吧?你好狠心,都咬出牙印了……”
楊枝輕輕揉著徐名遠的胳膊,小臉上掛滿了不高興。
“是他自己咬的。”陶舒欣說道。
“是你咬的。”楊枝反駁道。
“不是。”
“就是。”
“……”
陶舒欣忽然就沒話說了。
因為她看出來了,小楊枝幽怨的都快要哭出來的小表情好像不是裝的。
去瞅了瞅徐名遠的胳膊,昨天咬的是有點用力了,都出青紫的印子了。
都怪徐名遠,被咬疼了也不喊一聲,昨晚黑燈瞎火的,誰能看出來咬這么狠呀?再說了,小時候打鬧時誰沒被咬過呢?哪有這樣嚴重……
陶舒欣此時也明白了,徐名遠并沒有說謊,小楊枝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她所表現的成熟,都是向徐名遠學的。
但生搬硬套肯定有不足的地方,小楊枝也只是學了個表面,內心遠不如瘋瘋癲癲的自己成熟。
之前還覺得小楊枝就像臺劇演的那種白蓮一樣,每天懵懵懂懂的樣子,其實內心可多戲了。
然而看到小楊枝的這一面,陶舒欣忽然就不想與她斗嘴了,覺得是在欺負人。
“小遠哥,用不用去門診看一看呀?可別肌肉壞死了。”陶舒欣無語的說道。
“你也犯神經了?我小時候爬樹掉地上了,當時都沒喊聲疼,就是咬破了一個小口,又不是什么大事。”徐名遠無奈的說道。
“誰讓你嘴欠嘞。”陶舒欣撇撇嘴說道。
“也不能咬人嘛……”楊枝小聲說道。
“不咬啦!不咬啦!”
陶舒欣一臉生無可戀,趕緊跑衛生間洗漱了,再繼續和小楊枝扯皮,自己遲早要背過氣去。
“哥,你為什么會喜歡兇巴巴的女生呀?她對你一點都不好……”楊枝小聲的吐槽道。
“是你對我太好了,所以感覺誰對我都差點。”徐名遠笑了笑說道。
“哥,你今天還去公司么?”
“不去了,臉都破相了,還去什么?你還往我嘴上抹了一圈碘伏,更沒法見人了。”
“我也不想去學校了……”
楊枝抬頭瞄了一眼徐名遠,又把眼睛瞟向別處。
“都不去了,你今天請假。”
“嗯,那讓陶舒欣自己去。”
雖然得到了一天的假期,但楊枝還是有點不開心。
早知道昨晚陶舒欣會咬人,在聽到打鬧的聲音時,就該闖進去攔住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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