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枝十分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找出條浴巾丟了過去。“你再鬧騰下去好感冒了。”
徐名遠連打帶掐的揍了她好幾下,陶舒欣終于是不亂動。
可能是被打疼了,陶舒欣一直揉著屁股,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彌漫出霧色,任由徐名遠給她擦干身子。
“你竟然打我,嗚嗚嗚……”
陶舒欣硬擠了兩滴眼淚,隨后就收不住了,淚如珠串似的往下掉。
徐名遠也不理她,找了套睡衣給她穿上,就給她丟到床上。
又折騰了好一會兒,大概是累了,陶舒欣掉了點眼淚,終于是哼哼唧唧的睡著了。
楊枝撿起陶舒欣沾滿水的衣服,一遭扔進洗衣機里,點開自動清洗烘干,又將地面清理干凈,才關上洗手間的門。
“你回房間睡覺去吧,這屋給她住。”徐名遠說道。
“我不去,除非你和我一起……”
楊枝也不去看他,就站在原地不挪動地方。
“聽話,陶陶今晚喝多了,不好讓她一個人住。”
“哥,為什么你總是讓我聽話呀?她不聽話你為什么不說她……”
楊枝指著床上呼呼大睡的陶舒欣,小臉上掛滿了幽怨。
“你剛才沒看到?我不是揍她了嗎?”徐名遠說道。
“你只是想讓她老實點,并不是在怪她。”
楊枝輕咬著嘴唇,戳穿了他的借口。
“她都喝成這樣了,難不成給她叫起來說一頓啊?”徐名遠無奈的說道。
“哥,如果我不聽話,你會怪我么?”
“不會。”徐名遠握了握她的手心,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學里的思政課是沒白學,都學會按鬧分配了哈。”
“我沒有……”
雖然嘴里說著沒有,但楊枝還是沒挪動地方。
就在兩人談話時,陶舒欣又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好像是被子掖的太緊,壓的胸口不舒服了。
“來,搭把手,給她喂兩管解酒靈。”
給迷迷糊糊的陶舒欣扶了起來,掰開陶舒欣的嘴巴,讓小楊枝給喂下去。
解酒靈的味道不是很好,陶舒欣哼唧了好一會兒,再給她喂了杯水漱漱口后,總算給陶舒欣穩住了。
“哥,要不我在這陪著,你去我那屋睡吧。”
“就這么睡吧。”
徐名遠都不用猜,就知道小楊枝半夜后要跑過來,他都已經被陶舒欣折騰夠嗆了,再讓小楊枝折騰會兒,這一晚是別想睡了。
索性抱住了嬌柔綿軟的小楊枝,一起倒在床上,隨后蓋上被子,提前感受到了左擁右抱的生活。
可惜并不是很美好,陶舒欣擺成了大字形,占了一半多的床,稍微有點擠。
楊枝多少是有些介意的,但想要開一扇窗,必須要把房頂掀開,既然現在得了自己想要的,剩下的就先妥協好了。
……
喝醉酒了的人,一般都是深度睡眠,再加上憋了一肚子的水,往往醒的也很早。
當陶舒欣再次醒來時,宿醉過后的天旋地轉,差點讓她一頭栽回徐名遠的胸口。
好不容易起身去上了趟廁所,等回來又趕緊鉆進了被窩。
“咦?”
陶舒欣摸了摸手里又長又直的頭發,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好像燙頭了呀?
掀開被子一看,徐名遠胳膊上還枕著個腦袋。
陶舒欣費解的撓了撓頭,隨后瞪大了雙眼。
“徐名遠!你起來!”陶舒欣壓著嗓子在他耳邊喊道。
“怎么了?”
“小枝枝怎么睡這兒啦!”
“……”
徐名遠腦袋一懵,這倒霉孩子怎么先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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