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足有200多平米,有書房,主臥,次臥,衣帽間,開放式浴室等等,隱秘性非常好。
她試了一下自己的指紋,竟然可以打開,所以她熟門熟路進了臥室的浴室洗澡。
出來賣,就賣得徹底,她沒什么好矯情的。
只是浴室的門一關,全身逐漸發冷,雙盆的洗手臺上,那面巨大的鏡子照著她年輕而美好的身體。
環境養人也襯人,在那個狹小的出租屋,逼仄的浴室,人也顯得局促,加上浴室安不了鏡子,她從未如此認真看過自己,不像沈鷹州家這個明亮而寬敞的浴室,鏡子上氤氳的霧氣散去,她的身體從朦朧中逐漸清晰。
奢華的環境襯托了她,濕的發,嬌嫩的臉頰,年輕緊實的身體,白里透紅的肌膚,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任人采擷的誘惑。
她的行李都在出租屋,洗完澡,便只從胸往下,裹了一條浴巾出來,她知道等著她的是什么。
“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她說著,而臥室里竟空無一人,沈鷹州并沒有在臥室。
她安靜地坐在床邊等他,這張床很大,床上用品以灰色為主,柔軟舒適。
姜宜等他回來的空擋,環顧了四周,所有擺設和幾年前一樣,沒有任何改動。
和主臥相連的衣帽間,他這兩年應該有請專人打理,衣服根據季節、款式、材質、顏色、分門別類,擺放整齊。
他一直沒進來,她便從他的衣柜里,找了一件黑色襯衫穿上,男女身材懸殊,襯衫穿在他身上裁剪合身,矜貴灑脫,穿在她的身上,卻是空空蕩蕩。
她再次回到床上等他,沈鷹州如他自己所說,必然不會做賠本的生意,付出一分錢,就要有一分錢的收獲。
姜宜既然決定要賣給他,又何必扭捏?
他替她還債;
她給他睡。
明碼標價,再正常不過。
只是剛才吻她時,全身都散發著強烈荷爾蒙的男人,始終沒有再出現,姜宜坐著等,躺著等,最后熬不住,這一天過的太過于充實,結果直接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她從那張大床上驚醒,一時以為自己是在做夢,直到記憶慢慢回復,才想起自己昨晚做了什么樣的決定。
已無法分辨是對是錯,生活把她放在哪就是哪。
旁邊的位置空的,涼的,沈鷹州一夜都沒有進來。
她穿著他的黑襯衣打開房門走向客廳,就見沈鷹州已經衣冠楚楚在餐廳準備早餐,咖啡的香氣四溢。
姜宜一時有點恍惚,宛如是多年前的很多個清晨,尤其她穿著他的黑襯衣晃蕩,他似忘了昨夜或者之前的種種不愉快,仿佛他們之間沒有隔著這幾年,神色自若,饒有興趣看著她襯衣敞開的領口和雪白修長的雙腿。
他眉眼輕挑:“原來你比我急。”
姜宜原想解釋,她的衣服剛剛才放進洗衣機,再到烘干要一個小時,只能暫時借他的衣服,但聽他說這話,她便冷冷回復:“出來賣,就要有職業操守,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