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愁的不行,正覺得對不住王爺的信任時,卻碰巧見到一個黑衣蒙面人從驛站里面躍了出來,小的想著那黑衣蒙面人能從驛站里面躍出還不被守衛發現,定然是個有本領的。”
“于是,小的出聲喊住了那黑衣蒙面人,那黑衣蒙面人見小的看見了他,本來要除掉小的,還是小的機靈,和那黑衣蒙面人說有筆生意要和他談,絕對不會向人高發他的,他才放了小的離開。”
裕郡王越聽眉頭皺的越近,“你說這些和本王見到東池國二公主又有什么關系?”
邢五急道:“王爺,您想啊,那黑衣蒙面人既然能自由出入驛館,那我們讓他從驛館中將東黎國的二公主帶出來不是很容易嗎?”
裕郡王聞言展眉道:“邢五啊,還是你腦筋轉的快。那黑衣蒙面人現在在哪里?快帶本王去見他。”
邢五齜牙咧嘴的求情道:“王爺,能不能容小的處理一下這臉再帶您去啊?”
裕郡王皺眉道:“事不宜遲,你先帶本王去見那個黑衣蒙面人,然后再回來處理你這張破臉。”
邢五只好盯著一臉的血和陶瓷碎片帶著裕郡王去見了那黑衣蒙面人。
那黑衣蒙面人就在裕郡王府外候著。
將裕郡王帶到黑衣蒙面人面前,邢五就回府去處置臉上的傷了。
等裕郡王見完黑衣蒙面人回府后,才從府中的下人口中聽到說邢五那張臉上的傷太嚴重,又拖的時間長了,就算是好了后也會留下滿臉的疤。
一個滿臉是疤的小廝肯定是不能在主子面前伺候了,邢五接受不了這事跌跌撞撞的跑出府了。
裕郡王聽后不怎么在乎的道:“不管他了。”
“是,王爺。”
裕郡王之后便躺在塌上想象著等晚上見了東池國的二公主,他該怎么向東池國的二公主表達自己的思慕之情才能有機會一親芳澤,并讓人答應嫁給他當他的王妃。
裕郡王正想到興奮處,身邊的另一個小廝卻從外面跑了進來,向他稟報道:“王爺,不好了,那邢五跳遂安河了。”
遂安河離著他們王府所在的地方并不算遠。
裕郡王聽到這話也只是皺了皺眉,說了一句:“晦氣!”
再多的一句話都沒有。
此時的皇宮內,瑞昌宮中,陸菀寧正在詢問周滿,“邢五脫身了嗎?”
周滿道:“回主子,邢五這會兒應該已經在不遠處的一個村子上岸了。就是他那張臉是真的毀了,以后定然是要滿臉疤了。”
陸菀寧嘆氣道:“你讓人將本宮這里的玉痕膏給他送去一瓶,再讓人今天之內就送他離開京城地界吧。”
“是,主子。”
“記得,那玉痕膏換個普通的瓶子裝,不要就那樣送出去了。”
“主子放心,小的省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