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打完薛延陀,房魏長孫,蕭瑀、馬周等人都不太贊成同倭國開戰了,水旱洪澇年年有,只是大或小的問題,特別是剛發動過一場戰爭。
反對無效,皇帝單方面拍板決定,以李孝恭為主帥,李大亮為副帥,侯君集戴罪立功,陳兵白江口,剿滅倭寇。
朝議過后,李世民召見了閑賦的侯君集。此前侯君集被褫奪官職,發配充軍,薛延陀一戰隨軍出征,無奈對方直接投降,錯過了一次戴罪立功的機會,不過念及其隨軍出征的苦勞。免了發配充軍。
“玄武門之后,朕以你為右衛大將軍。在貞觀四年,魏征說你有宰相之才,朕聽了他的話,任你為兵部尚書,參議朝政。后來,高句麗在邊境頻頻生亂,朕讓你赴邊防備高句麗,原想著你在那里待上幾年,有安定邦國之功,朕在將你召回來,委以重任,君集,可你終究讓朕失望了。”
一番話說的侯君集泣涕不止,拜倒在地,李承乾在屏風后面默默給皇帝豎了個大拇指,古人沒有心理學這門學問,但毫無疑問,一個好領導,都是心理學大師。
李世民上前扶起侯君集,輕拍這位老臣手背,說出去的話,意味深長又帶著兩分恨鐵不成鋼。
“君集,你性子狂妄,目中無人,多與人交惡,在朝中樹敵頗多,朕啟用你的時候,朝中許多大臣不滿,可你陪著朕從玄武門過來的老人,朕很在乎你們這些老人,這一次讓你戴罪立功,許多大臣都是不愿,只是不好當著朕的面明說,朕希望你不要再讓朕失望了。”
侯君集再拜,已然泣不成聲:“陛下大恩,罪臣銘感五內,必結草銜環,以報陛下大恩。”
李世民心下暗道:結草銜環沒必要,別去東宮瞎轉悠,帶壞他的承乾就行了。
李世民再次將侯君集扶起來:“君集,我知道這一次出征,職銜上委屈你了,可你是戴罪立功,朝廷的法度在那里擺著,朕也沒有法子。倭寇奸惡,此戰至關重要,朕不要降書,不要俘虜,只要倭寇的人頭,也只能是倭寇。”
“陛下厚愛,臣必當生死以報。”
李世民很滿意這個結果,又閑聊了幾句作戰事宜,就打發走了侯君集,瞥了眼屏風,輕笑:“承乾,戲看夠了,出來吧!”
李承乾聞聲從屏風后走出來,他自然明白,皇帝讓他看這一出,是在教他如何向下管理。
“拒不受降有違仁道,李孝恭和李大亮未必聽朕的話,但侯君集會。”
高句麗的貪污案,隨后又卷入李泰謀害儲君和晉王,位極人臣之后又陡然成為庶民,人最怕從高處跌落,侯君集急需一個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重新爬回原來的位置。
李承乾暗暗搖頭,這應該不算pua,頂多就是工業雞血,怪不得人都說:壁立千仞,無欲則剛,老祖宗誠不欺人。
“那個小島,以眼下的條件,能過去都是錯了。否則的話,要我的意思,就是你直接講的那個故事,車輪放平,片甲不留。”
正常,大漂亮扔蘑菇蛋的時候都天氣影響,原本扔在東京的導彈,給扔到長崎了。二十世紀尚且受困自然條件,何況七世紀。
“你別難受。”李世民拍拍承乾肩膀,安慰道:“那樣的血海深仇,我相信每一個有良知的華夏兒女都不會忘記。現在不能做到的事情,未來的人一定可以做到。”
李承乾頓了一頓,皇帝這是害怕因為對倭寇戰果不如意抑郁嗎開什么玩笑旁人最多抑郁幾十年,但他幾十后面至少加個零。輪回加穿越,玩兒的就是一個刺激,心態這塊兒,卡皮巴拉現在都沒他穩。
滅倭寇這塊兒,未來的人也未必做得到,總有圣母礙事,何況遍地是五十萬。總有人說,zheng府作為,不能人民買單。也不想想,zheng府由人民組成,對人民進行管理,沒有變態的人民,能有iun國主義zheng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