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并不是很好,風力明顯越來越大,李承乾提議回去,要不是為了測試真理,他才不會出來吹風。
李世民才熱身,被掃了興自是不悅:“才跑了兩圈兒,打了兩頭野豬,你就喊著要回去。”
李承乾道:“風吹的人兩鬢生疼,回去緩上半個時辰左右。父親,您有風疾,最能體會這種滋味兒了。”
一提到風疾,李世民臉色一變,可嘴上總要酸幾句:“跟你出來真沒勁,下次不帶你了。”
李承乾暗暗腹謗:說的他好像有多盼著跟皇帝出來一樣。
“褚亮過來同我請辭,此事你可知道?”
李承乾道:“臣不知道。”
“那段時間你一直窩在少府監,褚亮見不到你,所以就到兩儀殿求見我。”
“褚亮為何請辭?”李承乾十分不解,問道:“是穆穆資質不行?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你開什么玩笑?穆穆資質不行?”
“所以,不是學生的問題,他為何請辭?”
請辭總要有個理由,褚亮的身體狀況也不錯,給李覺啟蒙,最多也就幼兒園或者小學的課程,況且古代的要求和現代完全不一樣,應該不存在說亞歷山大,嚇得老爺子不敢攬瓷器活。
“褚亮跟穆穆交談過后,他認為穆穆聰慧非凡,自己才疏學淺,教導穆穆恐誤人子弟。所以,要我重新物色德高望重之輩教導穆穆。”
李承乾嘆了口氣:“謙虛使人進步,老爺子也太謙虛了。”
“你兒子的啟蒙老師,我不好直接決斷,畢竟你是出了名的小氣。”
李承乾心下無語,他小氣?到底誰小氣?
“所以,你是個什么意思?是要換老師呢?還是繼續褚亮?”
李承乾道:“臣覺得褚亮就挺好的,不用換了。”
父子二人勒馬轉身,同身后不遠處的尉遲父子碰面。
尉遲寶琳平日里忙著,跟太子碰面,也只是匆匆一別,難得像今日這般有獨處的機會。
李承乾對上尉遲寶琳的那滿是八卦的目光,自己的八卦之心也被點燃。
“父親,您和尉遲將軍聊,臣跟尉遲小將軍走走。”
李世民微微擺手,示意李承乾可以滾了。
環顧四周,說話應該沒有其他人能聽見,尉遲寶琳就迫不及待開口:“房相長子的婚事又黃了。”
“之前定下盧家,后來盧家獲罪,定了高平郗氏的,這一次又是怎么回事兒?”
尉遲寶琳笑道:“也不算是定下了高平郗氏,房相遣了媒人上門說到此事,雙方都有那個意思。可你猜怎么著?在這個檔口,范陽盧氏上了郗氏的門,房相忙活了好一陣子,結果此事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