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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節因為太子重病,過得十分慘淡,李承乾稍稍好些之后,南平、長樂、豫章、城陽、高陽幾位公主,相約前來探病。
高陽忍不住抱怨:“大兄,你這一病,弄的人心惶惶不說,連宮中節宴都給停了,冷冷清清的,好沒意思。上一次這般冷清的時候,還是……上一次的時候……”
城陽把玩著李覺的毛絨玩具,笑著道:“十七,你這說了一句廢話。”
高陽訕訕一笑,她其實想說,上一次這么冷清的時候,還是皇后薨逝守孝期間,不過這話說出口就已經是大不敬,何況用來形容太子,高陽只是膽大,不是無腦。
方才那些話,換在幾年前同太子說,她那位皇帝父親會一笑置之,如今的太子她那位皇帝父親,寶貝的不行,她要是敢說這話,絕對討不到好果子吃。
“一天天的,哪有那么多有用的話說,挑幾句廢話說,總好過做啞巴吧?大兄,你可要快些好起來,晉陽與衡山都十分念著你,原本要一起過來,可她們兩個身體弱,這兩天風大,阿耶不讓她們出來,這才沒過來。”
李承乾的注意力在長樂和豫章身上,按照原來的時間線,長樂應該纏綿病榻,然后在今年的七月份氣疾加重,無力回天,最后亡故。豫章,在貞觀十六年就該去世了。遠離生育,果真是可以保平安的。
“阿兄為何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
長樂眨巴眨巴眼睛,不解的看著兄長。
李承乾掩面輕笑:“這倒不是,只是看著你氣色紅潤,身體康健,我心里高興。”
長樂輕哼一聲,偏過頭不去看兄長:“可我不高興。”
李承乾忙問:“為何?莫不是為了生育之事,你和駙馬都尉有矛盾?”
長樂道:“駙馬都尉待我很好,他說孩子都是其次,只要我健康常在他就開心。孩子有沒有的不要緊,祖廟之中我和他并肩而立,將來受兒孫供奉。”
“那是為何?你不開心?”
“我在宮外,不好頻繁出入宮禁,你我兄妹是一同長大的。阿兄可知,我得知你病重,有多擔心嗎?”
李承乾默然,皇帝和母親三子四女之中,他出生在武德二年,李泰生于武德三年,長樂生于武德四年,不過李泰尚在襁褓之中就被過繼出去,一直到皇帝登基之后,才將李泰要了回來。
他們兄妹七個,他和長樂的關系的確不一般,少時他們兄妹是最要好的。一直到貞觀七年,長樂出嫁這種關系被打破。
早在貞觀六年,李泰率先完成加冠加元服娶妻幾件大事,朝中奪嫡就已經暗濤洶涌,舅父長孫無忌在這場爭端之中持冷眼。
長樂嫁給長孫沖,他們兄妹走的太近,長樂夾在長孫家和東宮之間為難,他逐漸遠離長樂,在吃了東宮幾次閉門羹之后,長樂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明白他的意思,也漸漸地不來東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