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的嘴唇很薄,抿著不笑的時候,會給人一種涼薄的感覺,好像他是那種薄情寡性的人似的。
可除了那天在書房之外,陸惜看到的傅南洲總是掛著淺淡的笑,不涼薄,甚至還會有些溫柔的。
傅先生的鼻梁很挺,網上有句話說“好想在他的鼻梁上滑滑梯”,雖然夸張,但這鼻梁上真的優秀。
陸惜繼續往上,正對上傅南洲漆黑如墨的雙眸,心跳頓時漏掉一拍。
她應該逃開的,可是卻像是被吸附進去一樣,收不回視線。
傅南洲也在看著她。
從陸惜剛才打量他開始,他就敏感得察覺到了。
他想看看陸惜偷窺被抓到會是什么反應。
是會害羞的躲開,還是假裝沒事。
但都不是,她臉紅了,眼神中透露出幾許誘人的羞澀,紅唇微微張著,仿佛是在引誘采擷的紅薔薇。
傅南洲俯身,薄唇輕輕覆在她唇上。
陸惜心口一顫,心跳的厲害。
傅先生不是第一次親吻她的,可是每一次都會讓她緊張害羞,這一次更加明顯。
也許是因為他的手……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陸惜總覺得男人的手好像變了位置,她忽然按住傅南洲的大手。
“怎么了?”傅南洲離開她的唇,黑眸中像是涌入了火熱的情潮,聲音也似被火焰炙烤過,磁性沙啞。
陸惜氣息微喘,“沒、沒有。”
傅南洲喉結輕輕滾了滾,薄唇輕張,緩緩問道:“肚子還疼嗎?”
陸惜搖頭。
“那可以嗎?”
陸惜咬著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問這話的意思該不會是……?
傅南洲沒有給她回答的時間,忽然起身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陸惜驚呼一聲,感覺身子一空,本能的勾住傅南洲的脖子。
她很緊張,因為她知道傅先生想做什么了!
怎么辦?
她要拒絕嗎?
傅南洲大步流星,抱著陸惜進了主臥,將她放在了大床上。
接著他扯開了領帶,隨手放在床尾,看著床上的女孩,單手挑開了襯衫的扣子。
陸惜瞪大眼睛,緊張到語無倫次,“我身上潮乎乎,我沒洗澡,我身上有汗,我熱。”
傅南洲輕笑,聲音悅耳勾魂,“結束后一起洗。”
陸惜大腦宕機。
傅南洲已經覆了上來。
第一次,陸惜感受到了男人壓在身上的重量,還有生理構造不同帶來的觸感。
她渾身燥熱,酥酥麻麻的,有些無措,只能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口。
“別緊張,第一次會疼,但我會很輕。”
傅南洲的低哄聲在陸惜的耳畔婉轉揚起,她有些缺氧,暈暈乎乎,忘了他們都做了什么,只覺得一雙火熱的唇含住了她的耳珠,熱氣不斷噴灑。
陸惜越來越熱,渾身都覺得難受,已經徹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火熱的本能。
空氣中熱意升騰,床上的兩人已經吻得意亂情迷。
忽然,身下一股熱潮涌出,陸惜頓時觸電一般,瞪大眼睛驚呼一聲:“等、等一下!”
傅南洲下意識蹙眉,盛滿情火的眼底染上一抹不滿,但他還是溫柔的停下了動作,“怎么了?”
陸惜臉紅得滴血,小聲說:“那個、那個來了。”
傅南洲無奈的蹙眉苦笑,“來的真是時候。”
陸惜不好意思,莊依說男人最討厭關鍵的時候叫停,很痛苦的,傅先生一定也是。
傅南洲撐著雙臂,從陸惜身上起來,“咔噠”一聲扣上金屬扣,之后朝著她伸出手,要拉她起來。
陸惜的眼神卻不經意的瞄到他的腰間,立刻別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