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里。
傅南洲給陸惜重新消毒包扎,囑咐道:“這回就別下海了,喜歡挖貝殼咱們以后再來。”
“好。”陸惜點頭。
這時候,傅南洲的電話響起,一看是譚雅打過來,他皺了皺眉,直接掛斷了。
“走吧,應該烤好了。”
陸惜也聞到味了,羊油滴在木炭上的味道,再混合著孜然和辣椒面的味道,超級香。
“我小時候,能吃上一個白饅頭夾兩串烤羊肉串就能開心到飛起。
“小學的時候最喜歡周五,因為下午兩節課,然后我姐會來接我,給我買一個饅頭,還有兩串烤羊肉串,還有路邊攤的炸雞排跟炸鵪鶉蛋。
“我最喜歡的就是這兩樣,因為炸雞排個大,刷上醬超級香,鵪鶉蛋也是。”
陸惜興致勃勃的說著。
傅南洲靜靜的聽著,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喜歡就多吃點,但燒烤這東西還是得少吃,偶爾一次還行,吃多了容易致癌。”
“嗯。”
兩人出去,幾個人就擺好桌椅,現烤的串,放在車載冰箱冰鎮的啤酒,還有剛蒸好的螃蟹和月亮貝。
一群人坐在一起,裴少卿開了啤酒,“今晚可勁兒造,管夠,來來來,咱們先干一杯,心照不宣啊。”
為什么干杯的確是不用宣之于口,大家心里都有數。
擼串加啤酒,絕配。
大家吃吃喝喝,紀柔想跟傅南洲說沈悠然的事,但沒好意思。
而且裴哥都不提,她就不提。
這時候,莊依笑著說:“咱們別光喝,給你們說個炸裂的八卦。”
一時間大家都來了興致。
“哈哈哈哈,前幾天我去公園夜跑,有個大哥在鍛煉,結果小兄弟卡在公園的洞洞板里面出不來了,警察跟消防來了都沒用,最后是把那塊洞洞板給拆了,連人帶扳一起帶走的,我當時都驚呆了,我尋思他是咋弄進去的?”
她一說完,在場的幾個男人紛紛菊花一緊。
傅南洲立刻在莊依的后腦拍了一巴掌,“說點不黃的。”
“哈哈哈哈,我這不是給你們提個醒嗎,萬一你們也好奇呢?”莊依笑得不懷好意。
陸惜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平時閨蜜兩人在被窩里說這些不正經的也就算了,她竟然當著傅南洲還有她男神的面說這個?
再說,又不是小孩,他們不會好奇,更不會公共場合脫褲子。
傅南洲微微側身,在她耳邊低聲問:“聽懂了?”
陸惜臉頰一熱,哪能不知道傅南洲問的是那個黃色笑話?
“嗯。”她甕聲甕氣的承認。
傅南洲囑咐,“以后別和莊依學。”
“惜惜,你也說一個。”莊依慫恿。
陸惜想了想,“小時候,我們村一個男的,原配死了,他就二婚了。過了十幾年之后,他把這個續弦的老婆趕出去了,然后跟他原配的親妹妹結婚了。但是炸裂的是,他還經常去第二個老婆家里睡覺。”
裴少卿剛想“臥槽”,硬是憋了回去,“牛啊。我也說一個,我家如花說的,她一個表哥結婚了,然后兩個月以后,老婆和小姑子一起跑了。”
莊依一臉興致的瞪大眼睛,“蛙趣,蕾絲嗎?”
裴少卿聳肩,“這就不知道了。”
莊依撞了一下江一舟,“江大哥,你說一個。”
江一舟摸了摸鼻子,嗓音清潤的道:“前些天回家,等紅燈的時候剛好停在公交站點,一對情侶跟一個閨蜜三人。
“男的揪著女的頭發打,我正要阻止,兩人又抱在一起。然后這個女的開始狂扇男的巴掌,接著又抱在一起親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