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你不用勸了,惜惜說的對,她心里根本就沒有我們。”
陸瑤現在根本就不想去想關于陶蕊的事,她只想找到那個觀音墜,弄丟了惜惜的東西,她心里太難受了。
正說著,有人給陸瑤電話,說是撿到了她的包,陸瑤頓時激動萬分,放下筷子就趕緊出門。
對方說是在垃圾桶撿到的。
陸瑤的包里沒啥值錢的,平時就裝個飯卡,工作證,還有眼鏡盒,濕巾、紙巾。
這些東西都在,但只有那個吊墜不在。
陸瑤翻了又翻,還是沒有找到,急聲問:“大姐,您確定都在這嗎”?
大姐頓時不樂意了,“當然確定,我還能動你東西嗎?說不好聽的,你這包里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個包了吧?哪還有其他值錢的東西?”
陸瑤趕緊解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丟的那個東西也不值錢,就是一個臟兮兮的吊墜而已,我知道您肯定看不上,但那是我媽給我妹的東西,是我媽走后留給我妹唯一的念想了。”
大姐這才緩和了臉色,“那不知道,我是遛狗的時候看見這個包的,撿到的時候拉鏈是開的,我一開始還以為是誰不要的,但是發現里面有工作證和飯卡,就覺得不太像扔的,估計是被偷的。
“有可能是掉出來了,也有可能是你記錯了,你要是不放心,我給你個地址,你去那找找看。”
陸瑤重重點點頭,“好好好,謝謝您。”
陸瑤按照地址,來到了那個好心的大姐說的垃圾箱附近,但是她仔細的找了找,真的沒有那個吊墜。
她又看了看周圍,這里是監控死角,這肯定是沒辦法找到了。
她到底該怎么辦?
陸瑤無力的深吸一口氣。
跨海大橋上,一個女人正舉著臟兮兮的吊墜,笑著勾起了紅唇。
“觀音墜?呵呵,世界上哪有什么觀音墜啊?”
接著,她將觀音墜扔向橋下波濤洶涌的大海。
第二天。
陸惜跟傅南洲坐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傅南洲問起她辭職的事。
他尊重陸惜的決定,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在公司受了委屈,如果是,他會做她的后盾。
如果她只是因為有自己的規劃,那傅南洲希望能在她未來規劃中占有一席之地。
陸惜想了想,認真的說:“我有錢了,所以想干點大事。”
傅南洲挑眉,眼尾染上一絲玩味的笑意,不是嘲笑她,只是覺得好玩。
“那我想請問傅太太,你想干點什么大事呢?作為老公,我是不是有榮幸入股呢?”
陸惜被他逗笑了,嗔他一眼,“你要是入股,那我還叫創業嗎?我要百分之百持股。”
傅南喉間逸出一陣寵溺的低笑,“好,那希望將來有機會跟陸總合作。”
完全是哄孩子的語氣,帶著濃濃的愛與寵,誰能說傅南洲不懂愛呢?
陸惜小口咬了一口雞蛋白,眉眼間都是笑,“傅總別急呀,會有這一天的。”
因為不用上班,陸惜也就不用緊趕慢趕,悠閑的給傅南洲準備好了愛心午餐,送他去門口。
傅南洲微微俯身,“傅太太,我能要一個出門吻嗎?”
陸惜歪著腦袋,“不行。”
“就一個。”傅南洲豎起一根手指。
陸惜還是笑著拒絕,“不……行。”
話音沒落,傅南洲就忽然俯頭在她唇上印下一吻,并且迅速離開。
這個吻見縫插針,完美的插在“不”字和“行”字中間。
傅南洲輕笑,“聽見你說行了。”
陸惜被氣笑了,傅先生的不正經又回來了,他怎么能這樣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