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江家的人竟然都沒有反對。
傅北北撇嘴,“那誰知道?大概跟女人有關系。哎呀,不提他們家,煩死了,都不知道他們怎么教出的江一舟,挺好的孩子,都被他那個媽給拖累了。”
莊依悶悶的坐在車里,父母都在,她想哭但也不敢,就給陸惜發消息。
“婚禮取消了,我跟江一舟分手了!以后孩子我自己養!”
陸惜看到這句話有些懵逼,不是說今天兩家人坐在一起吃飯嗎?那怎么還談崩了呢?
傅南洲將烤好的五花肉沾滿燒烤料,之后用生菜包裹起來,遞到了陸惜嘴邊:“別光顧著聊天,先吃飯,不是都餓了嗎?”
陸惜吃進嘴里,邊嚼邊說:“依依跟江一舟分手了。”
傅南洲聞言不禁蹙起眉頭,原本正拿著剪刀去剪五花肉,此刻動作一頓:“依依說的?”
“對呀,你看。”陸惜把手機屏幕轉向傅南洲。
傅南洲微微一笑,“假的,那丫頭脾氣上來就喜歡說分手,氣話而已。”
陸惜卻隱約覺得不對,立刻就給莊依打電話。
沒等陸惜開口,莊依就問:“你在哪兒呢?我去找你?”
陸惜把定位發給莊依,掛斷電話對傅南洲說:“先把火關了吧,等莊依來了再一起吃。”
“你先吃點墊墊胃,空太久了,胃酸分泌過多,會胃疼”
“哦。”陸惜答應一聲。
莊依離得不遠,十多分鐘就到了,坐在陸惜跟前,沒等陸惜說話,她就一把抱住陸惜。
雖然沒說話,但是陸惜肩膀濕了,肯定是莊依哭了。
“依依。”陸惜心疼的抱著依依,心里說不出的難受。
傅南洲也冷下俊臉,“江一舟欺負你了?”
“他媽欺負我!本來請我們吃飯選那個地方就挺討厭的,結果吃飯的時候又陰陽怪氣說我摔筷子那件事兒。
“說來說去不就是想讓我跟給她道歉嗎?她還提沈悠然,說什么就是喜歡她,這不就是說給我聽的嗎?”
陸惜咬了咬嘴唇,也覺得江母過分,皺眉問:“所以你給我發的那條語音是當著他們的面發的?江大哥他媽就是因為這句話不樂意了吧?”
“嗯。”
傅南洲聽到了莊依那條語音,不禁沉聲道:“你不該讓她聽見這句話。”
莊依立刻瞪過去,“我就是故意的!就許她陰陽怪氣,就不許我反擊?!”
傅南洲:“……”
語氣滯澀了片刻,他無奈的道:“她畢竟是長輩。”
“長輩怎么了?長輩就應該有長輩的樣子!是她先招惹我的!如果那天我摔筷子本身就是我不對,那我認,我肯定會道歉,但不是啊,是她當著我的面夸沈悠然,說江一舟跟沈悠然沒成這事很可惜,那我能忍嗎?”
傅南洲啞口無言。
莊依從小就是不吃虧的性子,江一舟的母親也的確不是善茬,誰都不肯服輸,到一起必然就是火星撞地球。
“先別哭了,先吃飽飯,有力氣再哭。今晚你跟我們一起,跟你小舅媽一起睡。但是說好了,我只借給你這一碗。”
傅南洲一本正經地說著。
莊依都被他給氣笑了,“知道啦,小氣鬼,老婆奴!”
人在不開心的時候,如果有人陪伴,就會比較容易度過那種難過的心情。
三個人一起在烤肉店吃飽喝足回到了龍湖別墅。
兩個小姐妹一起躺在床上,討論著孕期反應,提前學習育兒知識。
傅南洲在樓下給剝葡萄皮,之后把兩盤葡萄肉端給她們。
“吃完早點……”“哎呀小舅舅,你煩人,我們正嘮嗑呢,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