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我反悔了,而且時間還來得及,醫生也愿意配合我,那這孩子已經沒了你知道嗎?!
“我不能因為孩子還在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樣,我心里過不去這個坎你知道嗎?”
陸惜張張嘴,心臟被刺痛了一下。
有些事就是扎在心里的刺,怎么都過不去的。
就像譚靜之于凌培培,她媽之于傅恒,譚雅之于傅宗澤,還有高寧之于她。
忘不掉,更沒辦法翻篇。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陸惜走過去,抱住了莊依,“依依,我尊重你,不管你做什么決定,不管以后會怎么樣,不要再瞞著我,我希望你能成為你的依靠。”
“知道。”莊依把頭貼在陸惜肩膀。
轉眼就快到元旦,陸惜特地去了商場,給果果買了新的舞蹈服,還給她姐買了新口紅,一起送到了文具店。
她特地下午兩點才,因為這個點兒店里應該沒什么人,她能跟她姐一起聊天吃好吃的,沒想到竟然會遇到郝夢潔。
陸瑤看她一眼,意思是讓她等會兒,然后就趕緊跟郝夢潔說:“郝老師,真不好意思,讓您費心了。”
“果果媽,您客氣了,有什么事及時跟我說。”郝夢潔語氣輕柔,看起來脾氣很好,很有耐心的樣子。
陸瑤笑著點頭,“好好好,老師,我加您微信,到時候您受累通過一下。”
“應該的。”
郝夢潔說完,轉身要走,看到陸惜的時候就好像看見了什么驚奇的事,眨著眼睛好半天才吞了吞口水,推開文具店的門。
出了文具店,她回頭看了陸惜一眼,裝作自言自語的樣子,“竟然有這么像的人嗎?難道我媽在外面有私生女?”
陸惜也一臉驚嘆,畢竟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看郝夢潔。
而且她們對視了!
是真的對視了!
上次郝夢潔去醫院找關教授的時候,陸惜也只是匆忙看了兩眼,可沒剛才看得那么仔細,她們真是太像了。
這要不是她倆差了四歲,眼神中透著的閱歷完全不同,說她倆是雙胞胎估計都有人信。
可偏偏這么像,竟然不是她親姐,這太奇怪了。
“姐,你剛才叫她老師,咋回事啊?”陸惜驚問一聲,從懷里掏出兩個烤地瓜,放在吧臺上。
陸瑤說:“是果果的舞蹈老師。他們幼小銜接不是有特長班嗎,我給果果報了個舞蹈班,這樣不就省得往別的地方再折騰嗎?
“今天老師跟我說,今天她們測試,小朋友不相信果果沒跳好芭蕾舞是因為舞鞋,有一個孩子還拿倆紙杯套在襪子里,穿上跳了一段芭蕾。